杜琢:“……看来,它已经把大人和莫迟忘得一二净了。”
这里供奉着杜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是府里最安静庄重的地方。
“来了。”
谢朋友们一路以来的支持!
再一次谢谢大家!
写作它的过程里,我付了很多,失去了很多,但我学习到的和最终获得的,却远远大于失去,为此我心怀的恩。
杜昙昼要去的地方,是杜家的祠堂。
“大人……大人……”他颤声:“您的英雄壮举小的都听说了,可没想到……没想到莫迟他、他竟然……”
微风徐来,拂过窗檐,帘布在风中轻晃。
杜昙昼合上祠堂的门,缓步走到祖先的牌位,燃三支香,面对祖宗的灵位,地磕去。
杜夫人很喜它,它却有认生,一路都跟在杜昙昼前后,不肯离开一步。
“列祖列宗在上,请受晚辈杜昙昼一拜。幸得先祖保佑,莫迟莫摇辰得以平安归来,晚辈激不尽。”
三天后,在被杜昙昼以好吃的讨好了几天以后,染香重新和他混熟了,被他抱在怀里,上了车,又带到了杜家爹娘的府中。
杜昙昼从地上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把三支香在了香炉。
“你被陛调离缙京了?”杜琢保持着抱着杜昙昼大的姿势,傻傻地问。
他再一次把磕了去:“请列祖列宗保佑莫迟一生无忧,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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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昙昼把它抱起来,放到了房外的石桌上:“这里不能去,想要吃的,就在外面乖乖等我。”
杜家父母拉着杜昙昼嘘寒问,又问莫迟怎么没来?
,果然没见到人,杜琢的泪立刻就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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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响磕完,祠堂外传来人的声音:“大人,莫大人已经在府外了,正在。老爷和夫人坐不住,已经跑过去迎了。”
杜琢愣愣。
染香蹲在地上喵喵叫,嫌杜昙昼不理它,还用爪扑他的手。
唯有香上燃起的轻烟纹丝不动,直直向上而去。
鞠躬。
莫迟从杜昙昼背后探来:“我怎么了?”
杜昙昼听不去了,他像抓一样把杜琢拎了起来:“你听说了我的英勇事迹,难没听说莫迟的么?他被陛赐了封赏,过几日赏赐要送到他府上,这几天他得回自己府里住,等着迎接陛的赏赐。”
周一也就是5月15号,这篇文就要v啦,这两天请大家抓时间看完~
杜琢又哭丧起脸:“别说了,都吃成小猫猪了!就连上的纹都胖得撑开了,那颜看上去更七八糟了!”
“我在,但是我一会儿就不在了。”
在动笔前写大纲的时候,原本预计只写30万字,没想到最后足足写了70万字,这是我第一次写这么的文,期间经历了各各样的事,所幸最后还是照计划,完完整整地把想写的节都写完了。
与爹娘聊了许久,杜昙昼起走院,染香寸步不离,也要跟着。
杜琢当即收了泪,脸上的悲意霎时然无存:“……你、你在啊。”
后来,就连杜昙昼要走后院的一间房时,它也要跟着挤去。
在谁也没看到的地方,三支香腾起的烟袅袅升起。
非常谢每一位看到这里的朋友,这段写作之旅能有你们的陪伴,是我的幸运。以后我肯定还会写更多的作品,但《烈火行舟》这篇文,在我的创作路上,无异于里程碑般的存在。
他抬望向祖祖辈辈的灵位:“若晚辈一生所行并无愧对杜家先祖之事,不知列位祖宗能否答应晚辈最后一个请求?此事之后,晚辈再无其他心愿。”
如今愿望已了,他特意来向各位先祖焚香还愿。
杜昙昼从来没有求过祖先的保佑,不论是在十几岁时初随父亲上战场,还是在后来孤返回缙京,接任临台侍郎,替先太后撑起天之际,他都没有向杜家的先祖们祈求过什么。
正文完。周来看番外吧。
杜昙昼:“他还在自己府中,今天上午,陛的赏赐就要来了,他说等他受了赏,就来拜见二位。”
正说着,染香从门后探来,张望了几,陌生的神从杜昙昼和莫迟脸上扫过,面无表地缩回脑袋,府里去了。
莫迟问他:“我的虎——我捡来的猫呢?”
唯独此次赶赴焉弥前,他曾在祠堂里虔诚祝祷,恳求祖先保佑莫迟能够平安归来。
他推门而,又关上了房门,祠堂重新回归静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