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可?
这让兄妹俩到些许无奈,他们理解妈妈的立场跟心,自从嫁给赌鬼老爸以后,妈妈那边的亲戚早早就吓到避之唯恐不及,老爸死掉后又因为经济负担关係跟兄弟姊妹借了不少钱让还会跟妈妈来往的亲人也全都闪光光,只有讨债时才会现。
经济破坏了妈妈与兄弟姊妹的手足之,让妈妈落得孤独,现在修復回来,妈妈当然是想尽力的维护好。妈妈那边是大家,从小就是跟亲兄弟姊妹还有表、堂辈的兄弟姊妹玩一起,厚,能够重温回来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偏偏兄妹俩太听妈妈的话,实在很难婉拒母亲。
这些郭妮华都知,她应该是外人中最清楚李依樊家状况的人,她是李依樊最亲密的朋友,之前还一起跟李依樊参加过好几次李依樊的亲戚聚餐呢。
「看来你妹过得最了。」郭妮华说。
李依樊只是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在她的心中,基本上她也一都不想让李沃璇面对这些家族问题。
『妹妹是要拿来保护的。』这句话是母亲在他们都还是小孩时,对双胞胎们说过的话。『为哥哥跟姊姊,有责任跟义务甚至该视为使命般的照顾好妹妹,保护帮助她击退伤害、远离攻击。既然如此,你们怎么可以欺负妹妹呢?你们只能拚了命的保护她,不计后果与一切代价,懂吗?』
李依樊牢记着这段话,看着雨不停的天空,想起了小时候。七岁的双胞胎听完母亲的话后到惭愧,对着因为被哥哥姊姊恶作剧整到哭成泪人儿的妹妹说对不起,小依樊甚至踏前一步的抱住小沃璇,哄着哭个不停的李沃璇说:「我不会再欺负你了……永远都不会。」便学妈妈亲吻了李沃璇的额,从此以后成了姊姊式额吻。
停在老张的店门时雨势稍微缓弱来,两个女人推开门去了里。虽然要到晚上九才会摇一变成为女同志聚集的地方,但在这之前当然是不会把前来消费的女同志赶走。
不过九以后会把招牌灯关上,看起来好像是休息了,只有熟人才知仍继续营业,九过后的客源都是熟客拉朋友来。
「华仔啊。你应该是最常现在我们女同志时间里的异恋了。」老张帮两个女孩倒了一杯咖啡说。「你到底还要让多少ㄇㄟv啊为了你心碎掉满地啊?不要再过来让人以为你是同恋了好吗?」
郭妮华啜饮一咖啡后说:「那你贴上异恋不准啊。」
「但这样一来,依樊也有不能来的嫌疑了。」
李依樊停喝咖啡的举动愣了一说:「嘛我要有这嫌疑?我又不是异恋喔,嘛平白无故的要被你怀疑我是异恋?」
「阿盛他们都说你是偽同恋。」
郭妮华看着李依樊说:「对,我有听到这些。」便翻了白说:「然后他们说我是偽异恋,我真不敢相信吃到三十四岁这年纪还要继续澄清别再说我是同恋了。」
「臭阿盛……」李依樊大翻白说。
「你本是无恋者吧。你是打算一辈都不女朋友了喔?」老张说。
「女朋友又不能吃喔。」
「谁说不可以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