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两姊妹呢?当初可不是随你一块回铜里?」
「咱、咱才没有哩!咱刚给娘送完药,现正在回去路上。」一张白净面庞霎时胀红,何暮窘迫的反驳。
「阿……咱呜呜呜……」
「阿……阿?!清泉姑娘?!」熟稔的嗓音忽地传来,我俩望向驻足于前的男,竟是许久未见的何暮,原来宅无有灯火,确是他恰巧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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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因着作为镇上大夫的阿不在,三天两就有人来託咱看病,幸好多是些小病小痛,咱跟着阿学的十年功夫,倒是足以应
「阿和清泉姑娘,你俩怎会来铜里呢?」
「何暮,你近来如何?」方才没捉着机会,现仅留我二人独,便好生向他问候一番。最初与他相识时,还用着丝带系起书生,而为乔装「任光」削去了一发,现乾脆的留着俐落短发,瞧来倒是英姿颯。
「不曾,咱可没忘过,可是……。」何暮落寞的垂着,支支吾吾的吐不半句话来,我踌躇着该如何缓颊,便听烟渚乐呵呵的笑:「闹你玩的。咱们回宅先如何?」
了一会,然她抬眸见我得瑟神,顿时沉了脸,愤懣的瞪了我一,随即叼走我籤上串的最后一颗枣,瞧那一连串反应,乐得我忍俊不禁,笑声来。
「这……。」何暮难为的搔搔,接着:「其实咱心底仍盼着阿有朝一日会归来的,阿留在宅的东西,咱都没有动过。」
「真是阿你们?!咱可好!甚好!……呜、呜呜……。」
「整洁的嘛。」烟渚满意的环顾屋,手指抹过桌案,确是无有丝毫落尘,足见何暮是如何用心维护着他阿所留的一切,只听他得意的回应:「咱可是每日清扫呢!连阿的药卢,咱都没有遗漏!」
一路间谈,不觉间来到江大夫的宅,漆白外墙,朱红大门,石桥跨过池塘,除去荷叶的面宛如一面明镜。来到了主厅室,里摆设真如何暮所言,与两年前离开时相照无异。
「你可是忘了当初的三约?」烟渚神忽地凝重,严肃的吻似是责备。
「许久不见了,何暮。」
「阿暮,近来可好?」
「哦?连药庐那也整理啦?」烟渚讶异的笑了笑,随后一溜烟便不见人影,恐怕已跑去亲自检查了,分明毅说过不再回来,这却是耐不住心底雀跃,见她这副德行,我俩不禁会心一笑。
「咱阿娘前先天患了风寒,咱这几日都送药回家,幸有舍妹照看,今日况已有好转。」
「几岁人了,莫在这儿哭鼻啦。」
「自益州离开后,咱们三人原是打算一块来铜里的,然风姑娘突然是有事理,便在途中和咱分了,现也不清楚人在何方。咱虽是有跟她们约好今年中秋相聚,却也不晓得能否前来。」望着天上皎洁明月,后天就是中秋正日了,也不知尉耆是否会现,忆起上个月与他分别时的事,心底忽地颇惆悵。
「这般巧合?说来咱可不知该怎的联系上阿你们,莫怪咱没相邀了。」何暮无奈地。这也怪不得他,毕竟我俩自益州同眾人分别后,便踏上寻回记忆之途。想来,短短几月之间,于各地履险蹈危,经歷了多少生死,幸而屡次化险为夷,死里逃生。
「令堂可是病了?」
「无事甚好。不过阿暮,我那宅所有都归你了,为何不将令堂及令妹接去一块住?」
「约莫一个月前,我们遇到尉……白公,从他那儿得知你有个中秋相聚之约。」尉耆的事和我俩的事,或许该趁着此次相聚,同眾人坦白。
见何暮哭的泣不成声,烟渚作势惊讶,玩笑:「这时间你在街上啥呢?不成是上柳月楼玩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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