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虫族做助眠主播后我爆红了 第88节(2/3)

虽然是疑问句，凯度已经打开终端，熟练地到相册底片：“我传给您吧。”

“但虫尽皆知，上将与元帅不合。尤其是念书那会儿，我们都不敢在上将面前提起‘哈雷尔’这个词。听起来有些夸张，红瞳红翅是哈雷尔家族嫡系军雌的标志，而上将讨厌红。如今在星网上几乎搜不到他早年的照片，就是因为当时上将厌恶自己与元帅极其相似的相貌，从不参与合照。”

说起这些，凯度被打开了话匣，有些刹不住车。

和卡洛斯麾的军雌们一样，在潜意识中，宁宴认为他是无所不能的。因而，当他对的理解现误差时，宁宴忽略了，或许卡洛斯也有不懂的东西。

闻言，凯度笑了笑：“没有上将的提，我还只是一个在底层挣扎的大兵，因为攒不够匹所需的贡献而早早退役，哪里能走到今天。”

凯度摇：“说实话，我至今也想不明白，作为哈雷尔的继承虫，上将当初为什么会转而为底层平民军雌谋路。如果我生在上将的位置，绝对不会有那样的魄力和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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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度顿了顿才继续：“不过，我们的毕业照是整个年级的合影。这么多年来我换了几个终端，始终保留着这张照片。您想看一看吗？”

一名研究员正从门外走过来：“宁宴阁，上将在外面。”

偌大的军，会逐渐成为贵族的一言堂。

这些天，卡洛斯每日时等着宁宴，研究员们的态度从最开始的冷相待，渐转和缓，还主动替卡洛斯传话。

洛斯麾的士兵，哪个不信任他？但凯度显然是其中最忠诚的追随者。

距离拍摄已经过去近十年。在此期间，照片上的虫，有的晋为各军将领，有的仍在基层队奋战、日日计算自己的贡献；有的因神海状况不佳而退役，有的已然成为星际战场上的一缕亡魂。

如果没有卡洛斯，第三军至今依然是第一、二军的附庸；如今在卡洛斯手效劳的大小军官士兵，或是在底层默默无闻地挣扎，或是沦为特权阶级的走狗；达伊尔上将率领的第四军只能孤军奋战，甚至已经在哈雷尔等老牌贵族的围追堵截中败退、衰落。

他心中忽而一动：“卡洛斯为什么要从皇家军校退学？安心等着他的世袭爵位不好吗？”

宁宴问：“你很早就跟着卡洛斯了吗？”

不论此刻何境地，照片上的军雌们都定格在最为风华正茂的年纪。

宁宴与卡洛斯相许久，他只字不提往事，以至于宁宴对俊熙过去的了解仅限于星网上的报。

照片非常清晰，放大数倍后，连发丝都纤毫毕现。宁宴伸指轻轻一戳屏幕，指腹正在图中卡洛斯的脸上。

宁宴收起终端：“嗯，好。”

“上将从皇家军校退学后，转欧泊等军事学院。当时我与他同级，有幸结识上将后，便一直追随他，直至今日。”

无数陌生面孔中，宁宴一就捕捉到那双熟悉的红瞳。

如果不是从凯度中听闻，宁宴不会相信，二十岁的卡洛斯，于对亲雌父的反叛，居然连带着厌弃自己瞳孔和翅膀的颜。

这想法听起来幼稚得惹虫发笑，却让宁宴心中泛起一阵酸涩。

宁宴将带着终端的手腕递过去，“滴”一声提醒，屏幕上弹一张大合照。

卡洛斯不仅是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上将，还是贵族中的反叛者，平民军雌中的开拓者。

凯度观察着雄虫眉间的神，没有声打断对方的思绪，片刻后才问：“阁，那我先回军了？”

合照中的卡洛斯，相貌与现在并无太大差别。比起侧青涩稚、对着镜微笑的的同级，他面淡淡，神间表现与超脱于年龄的沉稳。只不过，眉目间是无虫能直撄其锋的锐气，而非宁宴所熟悉的、经无数鲜血淬炼过后的不锋芒模样。

次日，接近午餐时间，宁宴完一组实验，拿着废弃芯片和数据表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