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面上已经隐约泛起了一层薄薄的、不正常的红。
好奇怪。
终于,沈千祈恍恍惚惚地想,她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吵得他无法继续静心来,甚至于勾错了一线。
但这些远远不够,她还是好。
他弯了角,正想说些什么,怀里的人突然坐直,同他对视,对他说:
比如桌上的。
温比正常人要低一些的晏从今在沈千祈里成了最有引力的存在,如果能抱住他的话,一定会很舒服。
没找到线索前还不能在楼里打架,万一被赶去之后可就不来了。
可她穿的也不多,房间空气也是通的。
折月楼作为一个风月之地,会暗中给客人们提供一些助兴的小玩意儿很正常。
这已经算是一个近到有些冒犯的距离和动作。
沈千祈一把扯开了他面前的傀儡线,一个跨步直接跨坐在了他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埋在他颈侧,无意识地蹭了蹭。
希望他们待会快被线勒死的时候求饶声也能像现在这样大。
如果沈千祈还很清醒的话,她或许能试着用自灵力压制住药力。
他喜被沈千祈抱住的觉,温舒适,令人心安。
但她的脑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其他事了。
然而隔的声音却不加收敛,愈来愈大。
可还没走两步,袖便被人拉住。
晏从今缓慢地眨了,随手将碍事的傀儡线扔到了地上。
“是有。”
他略觉奇怪地皱了皱眉,心也未多想,很快又将注意力转回了手中。
“是甜的,你——”可以试试。
晏从今松开左手,傀儡线挂在右手指尖,站起往外走。
晏从今转看了开了条的窗,来的风还带些许汽和凉意。
得到准许之后,沈千祈二话不说立刻将凳搬到他旁边,贴着他坐,肆无忌惮地在他胳膊上摸来摸去。
经他这么一说,沈千祈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燥。
在晏从今的印象中,所有糕应该都是甜的,可被她这么一问,倒有些不确定了。
晏从今微叹了声气,转回到桌边坐,手却是被人握住不肯放开。
她是这么想的,也跟着这么了。
嘴上说着只是一,却诚实地又贴近了他几分,贪婪地从他上汲取着凉意。
沈千祈一气喝光了杯里的凉茶,不停地用手给自己扇着风。
“你要去哪儿?”沈千祈问他。
既已停了,也没必要再去了。
“你很吗?”他指勾着线却迟迟未动,提醒了一句,“你脸好红。”
于是他就着手上的杏仁红豆糕咬了一,尖尝到甜味之后才回答。
好吵。
沈千祈手顺着衣袖往,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人往回拉了一。
“这个甜吗?”沈千祈亮晶晶的眸看着他,调了一句,“我要吃甜的,不甜的不吃。”
这不算是一个多过分的要求,晏从今了:“可以。”
桌上恰好有一盘未动过的杏仁红豆糕,晏从今伸手去够。
沈千祈不停地用手扇着风,看上去是真的很。
“我想吃甜的。”
“等过一会儿就会安静的,现在就别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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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太吵了。”
“给我抱一,就一。”
沈千祈话刚说完,隔的声音果真消停了来。
他手指熟练勾动傀儡线变换着样式,忽然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稍抬起,撞上了沈千祈朝他看来的视线。
他话没说完,但沈千祈已经懂了他的意思。
她握住他手腕的右手不自觉更了些。
“你上好凉快,我可以多握一吗?”
但被冒犯的晏从今本人却没有到哪怕是一丝丝的生气或者不适。
晏从今的手有凉,但对于此刻得意识开始有些模糊的沈千祈来说却正好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