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锋一转,帘一掀,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但,鲛皇之在东海,有手通天之能。”
他已遣人去将万蛊心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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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玉疏,你竟敢直呼父亲名讳?”秋太易眉拧,一脸不悦。
秋玉疏冷冷开:“秋太易。”
秋玉疏笑了一声,垂眸负手,慢慢走到凉亭中,然后抬,直视秋太易,其中尽是明晃晃的嘲讽,“是母亲将我养大,不是你。”
浮生剑难得没有嘴碎,而是立刻备战状态,蓄势待发。
只是,不知为什么,她的剑骨没能被夺走,还拜他最不喜的封永昼门,获得了参加试大会的资格。
卫天曜回复:师父放心,一切安好。
他有一烈的直觉,假以时日,此女定能飞升。
秋太易撕开一向伪装来的正义凛然的面,换上一副恻恻的笑容:“你可知,光是拿到万化丹,是没用的,若是没有万蛊心给续命,你母亲只能活不到一日。”
只是,弑大阵需要集齐四方之力,哪里是说开就能开的?没有一个足够大的,便用不着弑大阵。
秋太易听罢,心中尚存的最后一丝所谓亲,也烟消云散了。
只是那叹息,听不一丝丝的惋惜之意,倒像是一莫名的欣喜和期待。
有这样的前车之鉴,秋太易自然也不敢去渡劫。当他从昆仑君这里得知仙门一事竟然是真的后,便动了歪心思。
然而,这惊喜逐渐淡了去,另外一个邪恶的念冒了来。
大化门的白无生,就曾经尝试渡劫。结果,第一天雷劈来,就险些将他的魂魄劈裂。谭悟生和大化门几位老拼死将他救,然后堆了许多天材地宝,谭悟生甚至折了几年的修为,才堪堪将他的命救回来,但白无生的修为从化神跌至元婴。
秋玉疏停脚步,注视着他的背影。
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个昆仑君,觉怪怪的。
本来,他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
不久之后,他得了一个天赋异禀的女儿。
化神期不易,渡劫成功者,更是少之又少。自古以来,扛过渡劫然后飞升成功的,便只有上一任枪圣,即如今之天。
她负无上剑骨、先天金丹,资质惊人,是他不曾见过的修奇才。
秋太易盛怒至极,一挥袖,凉亭北面的椅登时碎裂,“我辛茹苦地将你养大,你就是这般回报养育之恩的吗?”
好在基足够厚,他又重修几十年,这才重新回到化神期。只是,再也不敢去渡劫了。
既然是个修天才,那若是,定然也是不世的。
秋玉疏没有理他,打开门后,走了几步,摸传音玉简,给卫天曜传讯息。
秋太易转过来,宽阔的脸上带着威严的表,一派正气凛然的宗师模样。
一个着青黑衣袍的男,站在亭里,负手而立。
消息刚一发,传音玉简就亮了。
安知叙中了蛊毒不能动弹,封永昼没有修为基本是个废人,随便找一个弟前去,就能轻松拿走万蛊心。
她一边思索,一边慢慢沿着鸟山。
心中杀意一寸寸地萌发,浮生剑被惊醒。
秋玉疏收起传音玉简,回看了一昆仑君所住的屋舍,微拧的眉并未舒展开。
“秋宗主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秋玉疏轻蔑地看着他,“我那在岸上的鲛人师父,的确是手无缚之力。”
秋太易定定地凝视秋玉疏,眸中浮现一层薄怒。
命难违啊……”
于是,他给自己的亲生女儿,亲手设计了一条成之路:让她的母亲,因为她的原因而死去;如此一来,心必生。
那么,弑大阵,便有理由开启了。
“父亲?”秋玉疏冷笑一声,“你也?”
他知她修为已至化神,早已超过试大会的要求;于是,向昆仑君提,新增一检验真实修为的程。
亭旁边,没有树木遮挡,视线十分开阔,可以远眺近观昆仑山。
看着秋玉疏活得顺心如意,不会再有的可能,他决定最后放手一搏。
一个转弯后,一个亭骤然现,上书“灵虚亭”三字。
秋玉疏微扬,无所畏惧地回瞪他。
却没想到,她不知什么时候收了个徒弟,竟然为她夺得试大会的榜首,顺利获得万化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