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使都没有背景也并非通过正经读书考上来的,譬如通过崔凝举荐的尧久之,之前只是一个仵作,这样的人若去了其他衙门,官途一就能望到。
然而职位有限,挪不坑,面的人就升不上去,可不就整天盯着上面的位置么?
崔魏两家走礼早在半年前就结束了,商定好的婚期就在四天后,崔凝向衙门告假准备婚礼。
消息散播开之后,有人忍不住发疑问,“怎么是告假?”
都要嫁人了,难不应该直接辞官吗?难不成……
众人生一不好的预。
不会吧,不会吧?!那人不会嫁人之后还要回来上职吧?!
崔凝不知同僚们如何震惊,一路驱哼着小曲到家门,见门前停了许多车,上面放了一个个坛,略一看得有两三百坛,与年前大师兄送来的果酒坛一样。
“二娘!”大家见到崔凝,拱手行礼。
崔凝跃,“是大师兄来了?”
大家,“正是。正在正堂与郎君叙话。”
崔凝把绳抛给小厮,脚步轻快的往正堂去。
与她的喜雀跃不同,正堂里的两个人正在吁短叹,衍还好,主要是崔郁心十分不。
正堂摆着一地大大小小的箱,都是魏家今日送来的妆礼。所谓妆礼,是男家派人携礼请女方家中及早为新娘置妆,表明迫切想要迎娶的心意,以示对新娘的看重。
“阿耶!大师兄!”
见崔凝一脸喜的门向自己行礼,崔郁更郁闷。
衍见状不厚的笑了。
“坐吧。”崔郁。
崔凝在二人旁边坐,问衍,“门那么多坛,你把酒全都带过来了?”
“嗯,正好赶上你门,看看用不用得上。”大人家备嫁,肯定早就把东西准备好了,衍将酒带过来也就是个心意,“若用不上,你就放在铺里卖了。”
崔凝,“好。这两年我太忙,也没空去观里,正好婚假有一个多月呢,到时候我带上五哥一起去。”
崔郁忍不住,“你新婚就不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崔凝以为他担心魏家人会意见,“我新婚本就该拜祭师父,若是不趁着婚假去,就得等明年了,五哥家里都是通达理的人,我好好说说,应是无妨。阿耶放心吧。”
说到拜祭,崔郁一时无话说,但他也着实不能放心,哪有新婚燕尔满心惦记往外跑的新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