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凝从凌氏的意思中明白一个理,无论如何,她将来都会是正房夫人,本不需要去博谁的心。更何况,在崔凝的计划里可没有那么远的以后,她一定要快找到神刀,返回自己本来该呆的地方,将来也不会与凌策有任何关系。
为了神刀,如果有用的话,她倒是可以不要脸不要的去讨好凌策。
不过,看是不大可能。
崔凝不算特别会察言观,可是她的直觉很锐,一个人对自己是否友善,她自是能觉的来。
到了客院,崔凝便瞧见魏潜在邻的亭里摆了茶,正在悠闲的往壶里加。
雾气渺渺,茶香四溢,他一袭烟灰袍服,一手执壶,壶的呈一完的弧线,准的落品茗杯里,不曾有丝毫飞溅。
他见着她来了,抬微微一笑,十分随意的,“请坐。”
好像早就知她要来似的。
亭里也只有两个席坐,空着的那一个显然是为她准备,而且几上的公杯里也是刚刚泡好的茶。
一切都刚刚好。
崔凝在他对面的席上落座,“我早上失约,你也不奇怪,现在不约而至,你也一都不吃惊。为什么呢?”
魏潜不曾回答,抬手倒了一杯茶,“不是没有尝过泡的茶,试试吧。”
“你早上没有泡?”崔凝端起茶抿了一,香气在齿之间慢慢散开,的时候觉有苦涩,但苦味过去之后隐隐生甜,刚开始清的茶香味变成了荷香与香。
她不会品茶,也觉得滋味好的很。
“我知你早上不会来,便没有准备。”魏潜端起茶杯慢慢抿了一。
“为什么呢?”崔凝只觉得,他的手指执着紫砂杯好看极了,连同那冷峻的脸也被茶香染了温。
其实只是很简单的猜测,昨日家里刚刚来了客人,可是崔凝一个人跑去书楼看书,并没有陪客,今日吃完早饭以后定然是要留来陪客人说说话,自然不能过来喝茶。至于猜到崔凝现在会来,则是因为凌策的刀,当时在书楼里,他将她的神看得一清二楚。她在凌策那里遭挫,凌氏定要多看顾安,她也只能这会儿空过来。
“对不起呀,我早上失约了。”崔凝未曾刨问底,看着前准备好的一切,她生些许歉疚。
崔凝年纪再小,也是朋友的未婚妻,魏潜又怎会私邀约?早上他开相约的时候就料定她不会有时间来,只不过是客气一句而已,实在没有任何诚意。
若是没有书楼里发生的事,他知崔凝多半还是不会来。
崔凝为了想办法过来观看宝刀,与他相邀喝茶的事是现成的借。
魏潜很有兴致,想看看这小丫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