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键,复抬对她笑,“你很聪明,和他们说的一样,”
池萤没有去纠结“他们”究竟是谁,而是直截了当问:“你是谁?你的份是什么?观察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将平板扣放在侧,回:“我叫宴,或者你也可以用更熟悉的方式称呼我——”
“宴之。”池萤半没有迟疑立刻接上。
“是,”他笑了笑,“为了让我的名字在你中更完整,我只能添补一二,他们说‘之’这个字本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是虚中之虚,放在哪里都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我就随手拿来用了。”
池萤并没有表现丝毫意外的神,她垂眸沉默了片刻,:“所以你其实一直都在监视我。”
在各个世界,各个角落,由远及近的,监视。
“不,”宴这次却摇了摇,“我是在观察你。”
“是‘他们’让你观察我的?”池萤哂笑。
宴:“是,但也不完全是。”
池萤冷笑了声,:“你如果觉得自己足够了解我,那就把我想知的一并告诉我,我不想跟你玩一问一答的游戏,浪费时间。”
“那我想想,从哪儿开始说起好呢?”
宴神未变,淡然思忖片刻,:“那就由我的视角开始吧,我起初其实并不了解你,只知你是被‘他们’带回来的,你似乎对‘他们’来说很重要,但你一直昏迷不醒,‘他们’试了很多办法,却都不能把你唤醒。”
“所以‘他们’就把你给了我们,或者说——给了我,而我,自然就开始尝试用我擅的办法,想要唤醒你。”
池萤讥讽:“所有你就带着我的脑去旅行了?”
宴似是听不她的嘲讽一般,十分坦然地笑:“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但并不是我带着你,而是你带着我。”
池萤带着“如果你识相的话就自己说去不要让我三四请”的目光淡淡斜了他一。
他倒也十分合,继续:“简单来说,你以为自己是在帮其他人完成心愿,但其实并非如此,这些都是你自己的记忆。人的大脑其实很神奇,在受到某些外界刺激的时候会自我封闭,但自己却完全不会意识到这一,对她而言,自己依然在正常的生活,只是她生活的现实环境全数被脑中的拟态环境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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