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岁岁不假思索地答:“对你的喜有这片沙漠的沙那么多。”
“你们总觉得我在骗人,对不对?”岁岁指着林时的表盘,“这块手表里储存着我拍的海豹一家呢,不信就打开看!”
林时抬起手腕,迟疑片刻,快速查找手表储存文件,这块表很久不用了,大量过往照片填充起林时的记忆,有赛车俱乐的合影,甲板上的日落,他和林羽的新装备,还有一张黑漆漆的——
林羽扫一后视镜。
岁岁:???——
林时以为她会抢着钻车里,可这次岁岁没有。她警署一趟好像变老实了,也有可能是困了。不再对他们说言巧语,也不动手动脚,甚至低着不看他们。
“该换新车了。”
“上车。”林羽示意她,“这个空轨停运了,你怎么回学校?”
“这么多喜,可以兑换成吗?”
“林时你喜什么车?我给你买好不好?”想着账上那一大串余额,岁岁觉得款一定能打动两个男人的心。
林羽发一声意味不明的爆笑。
“的确不记得。”林时挑眉,“你偷我手表拍的?”
“没问题!那就兑换成很多很多!……”
“林时说不用还!”岁岁好像获得了什么隐形许可,抱着林时的座椅,手指似有似无地落在他肩上,再接着,她看到林时那块赛瑞诺瓦的手表。
林时可听到岁岁的语气平静的不太正常,他接过去,这是特意给他买的小糕。
“阿羽你不喜吃甜的。”岁岁脱而。
“你叫我什么?”林羽不客气地反问,“东西可以吃,名字可不能叫。”
“林时先生替你了保释金,你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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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林时在他耳边说“喜你”,林时反问她有多喜。
布加迪车窗降缓缓上升时,夏末的风“呼呼”来,很快他们就快够到云彩了,星星和月亮在云间若隐若现,林羽这才把窗关上。
原来很多城市的警署不能切实解决问题,他们在调治安条例同时奉行一保释金制度,而这些又把财阀排除在外。而绿洲本来就糟糟的,每个街区都有无数案件,警署不过来也在理之中。
林羽又和林时讨论起新车,岁岁悄悄凑到前排来。
真的是几只在晒月光的海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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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林羽。”岁岁今天的气都快完了,整个人已经要变成瘪瘪的球一只。
那是峡湾演习后,启程回绿洲前的一个夜晚,他们带岁岁来散心时偶然发现的几只海豹。
林羽和林时谈话间,好像对此见怪不怪。
“哼哼,我说的没错吧!那时候你我的要命,我们在峡湾拍的哟,你如果不记得——”
林羽替林时了保释金,林时又顺手把她一块捞来了。
“车被撞烂了?”林羽问。
“你被我牵连才来的,不必。”林时不再提这事。
林羽“啧”一声,用怪气的吻说:“你先把保释金还了。”
“这是我在九龙区给你买的港味小糕,刚才在警署被压扁了……但,很好吃的,你尝尝吧。”
冷白的屋拉开一扇门,橘的灯光从外面透来。
岁岁困迷糊了,抬看过去。
“00705隔间,岁岁小!岁岁!”警官喊了两次,总算把岁岁喊醒了。
林时刚要说话,岁岁突然递过来一个的东西凑在他嘴边。
她着睛去办公室签字,看到林时和另一个熟悉不过的影站在一起。
岁岁不由自主跟着林时和林羽往外走,阿羽的布加迪就停在平台上。
“那我呢?我怎么没有。”
林时回忆不起当时的细节,只好茫然地看着照片,岁岁却信心满满,林羽注意到哥哥的反应,似有异样。
“保释金……”岁岁坐在后排,小小声说,“林时,你替我了多少保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