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早就泣不成声,她不是没想过喊疼求饶,可这次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喊叫,是她了不该的事,是她让严卿寒了心,这些是她该受着的。
这两个字就像是导火索,彻底引爆严思心中的防线,她泪瞬间掉落,不不顾从后抱住严卿的腰,放声大哭:“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手,你罚我吧,怎么罚我都行,别不理我,妈妈...”
“那么我想确认一,思是决定,将来都会好好听话了吗?”
与得不到真相和平等相比,她发现自己更难以接受严卿对她的冷漠,那些冰凉的话语,就像小刀一般,一一刺她心里。
这个姿势,让她撅起,还非常考验她的平衡能力,当第一鞭来时,疼痛使她重心不稳,差没一栽倒在地上。
严卿肯定:“当然会有这一天。”
严思的哭声彷佛要把这天给震来,那泪怎么也不完,严卿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泪打了,贴在肤上还能觉到严思泪的温度。
严卿挥起藤条打第二,力和刚才一模一样,这一鞭打在了界的位置,严思了一气,膝盖微微弯曲,但很快又站直,她的声音重新带上了哭腔:“2。”
严卿再一次冷声说:“去。”
白的肤上还能瞧见明显的伤痕,给本就哭红的她,又增添了一份破碎羸弱的。
严思除了相信,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她若再纠结去,她们过不了这坎,她会和严卿彻底离心,她已经不想去会第二次被严卿这样冷漠对待。
“等到我认为你该知晓一切的那一天。”
“去。”
严思直勾勾盯着严卿,想要确认这句话的真伪,她看了许久都没能发现严卿的破绽,才逐渐相信这句话。
严思又追问:“那我要等多久呢?”
十鞭…二十鞭…三十鞭…
“你说,以后会告诉我一切,是真的吗?”
严思光着脚站在冰凉的地上,指甲修剪得圆,青的血在雪白的脚背上若隐若现,她动了动,但最后还是挪开,只轻轻“嗯”了声。
严思一僵,脸变得惨白,她底蒙上一层雾气,声音发颤:“对不起。”
“妈妈说过,犯了错就要受罚,请惩罚我吧,妈妈。”
严思红着脸,,猫叫一般答:“是。”
“我从来没有不要你。”
“是真的。”
严思不耐揍,几十鞭去,已然得老,上边还有淡淡的青紫痕迹,严卿收起藤条又换上拍,足足打满
“你不要我了吗?”严思抬起,泪婆娑,无法控制自己的绪。
从镜里窥见后的严思满脸纠结,想要说些什么,但一直未能见她真正张开嘴。
严思觉得这期限虚无缥缈,就像本不存在一般,她问:“真的会有这一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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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卿碰到了严思的咙,她指尖慢慢向,翻过小山,在山尖停留,尖被她在手里玩。
严思受到了严卿审视的目光,对方在打量她每一寸肌肤,哪怕她们坦诚相待过无数次,却依旧被这目光盯得发。
“1。”她稳住,忍着疼报数字。
关上门,换好鞋,她打开卫生间的门走去,严思像个小尾一样跟在后面,来到镜前,她随手卷起发,又拿鲨鱼夹把发固定在脑后。
她说:“严卿,你原谅我吧,我不会再自作主张为了寻找真相伤害你的事,我愿意等,等到你将一切都告诉我。”
“那妈妈就再信你最后一次。”严卿语气突然变得严厉:“弯腰抱膝,每一鞭都要报数。”
严思松开了严卿的腰,她站直,抬手抹掉脸上的泪痕,她知说再多也不如实际行动,睡衣的扣被她一颗一颗解开,衣服从上落,她把自己剥的一二净。
严卿的手抚摸上她的后脑勺,语气很温柔,“既然思有自己的心思和想法,那么今后你想怎么,你想怎么查,你想我们之间维持怎样的关系,你自己决定。”
“思,我们之间的矛盾不会因为你这句歉就不存在,只要你还找不到自己想知的真相,你就不会彻底信任我,不我说多少次你该相信我,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会害你,也依旧没法让你记在心里。”
“我还能相信你吗?”严卿的声音温柔又低缓,如清风拂,却藏着不小的疑虑。
本以为从严卿手中挣脱得到自由得到所谓的平等,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但当严卿把这些还给她时,她才发现自己早就扎在严卿里。
严卿抓起搂在自己腰上的手,稍微松开后,她转过了,严思便又立刻扑她怀中,生怕会被再次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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