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了酒店的wifi后,他总算联系上了边烁。
看来这网络卡得不是一般的厉害。
“我的助理应该已经到了,他会联系你,有任何问题你找他就好了,他都清楚。”边烁告诉他。
边辰终于回复了消息。
边辰额角太突突地,心想,真是一塌糊涂。
边烁“嘶”了一声:“你没见到吗?那你是怎么到酒店的?”
早上醒来以后,他看到了边辰的留言,说已经到了酒店,还说那儿信号不好,恐怕不能及时回复消息。
礼宁避重就轻回复到:
——我会早回去
——不许去。
趁着太还不怎么晒,他楼跑了会儿步,回到家刚洗完澡,接到了边学笙的电话。
磨蹭了十多分钟,他回复边学笙,表示午有空,可以过去。
看边学笙的态度,就算他今天拒绝了,应该还会有一回。与其这么拖延,倒不如去看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边爷爷?”他主动问好,“早上好。”
一老一少正聊着,礼宁的手机响了。
——又自作主张了?
号变得极为糟糕,连不上网络,电话也断断续续的。
礼宁现在胆儿有了。他不会故意惹边辰生气,但若边辰真的不兴,他也有的是办法。
“早,没打扰你休息吧?”边学笙说。
过了几秒,又发来一条。
第二天就要与合作方见面,时间迫。
边学笙的宅邸大得离谱,边辰的所住面积可能还比不上这儿的院。
去酒店的路上,边辰与随行的员工争分夺秒确认各项信息,忙得焦烂额。
“我得问问我的老板。”礼宁说。
“一些杂活儿。”礼宁说,“难总结的。”
礼宁试着打了个电话,果然无法接通。
直到了边家大门,边辰依旧没有回应。
“你现在究竟在什么工作?”边学笙问。
“我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这样的大宅。”他告诉边学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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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辰一瞬间几乎要怀疑这个人是故意在戏耍自己。
这次合作的前期准备工作都是由边烁那边负责的,边辰提前过一些功课,但毕竟了解有限,手上资料也不齐全。
他给边辰发了消息又打了电话,全都没有回应。
一路颠簸了四个小时,终于来到酒店,已是疲力竭。
“行,”边学笙说,“我等着。”
礼宁挂了电话,心里发愁。
“晚再跟你细说。”边烁回答。
“哦?我看你倒是自在的,”边学笙说,“好像一儿也不新鲜。”
“什么事那么重要?”边辰问。
“我……看况,可能需要吧。”礼宁说。
边辰离开的当晚,礼宁前半夜睡在自己的房间,后半夜去了边辰的卧室。
这儿治安远不如国,黑发黄肤被视为羊,尤其容易被打劫。
“这怎么行!这样吧,我现在去问一,上回复您,好吗?”
“没有,我已经起了,”礼宁问,“找我什么事?”
前阵边学笙邀请他上门客,因为边辰不同意,被他以需要打工为由婉拒了。他当时满说着“次一定”,本意只是推脱,也不知边学笙是真听不还是装傻。
“园打理得那么漂亮,坐在这儿很舒服,心好,所以自在。”礼宁说。
“这么不确定,那暂时应该没安排吧,”边学笙说,“还记不记得上次答应我的事儿?”
边烁向他连连歉,然后表示理完手的事后一定尽快赶过来。
“那就好,”边学笙笑了笑,“今天也要打工?”
“你之前说已经安排好的当地的安保公司团队呢?”边辰问。
“这么难伺候,”边学笙有儿不满,“你把他的电话给我,我去替你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