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的变种能力为什么这么羞耻 第168节(2/3)

这个陌生的男人无疑更可怕（即使华生不知来人的份），但在怪异这上，果然还是康斯坦丁先生牢牢地占据榜首。

当然了，华生的第一反应就是康斯坦丁在夸大其词。他也有些习惯这位新朋友的说话风格了，对此只是微微一笑，调侃：“那你还真是人脉广泛，康斯坦丁先生。”

经典的鬼。

地狱太不与时俱了。话又说回来，地狱何必与时俱呢，考虑到人世间的恶行也没有推陈新，老得久了，也算是一优良传统。

这可不是说笑和偏心，但康斯坦丁还是觉得亚度尼斯玩的小戏法更有趣味。

用角的余光，华生注意到康斯坦丁已经叼住一烟。他居然还有心烟？而且已经说过这是医院了……华生皱眉，康斯坦丁明明没看他，却举起手了个投降的姿势，又把烟取来，胡地风衣袋。

康斯坦丁唯一的回应是看傻瓜似的看了他一。

康斯坦丁等在病房的门。

华生注意到康斯坦丁后退了几步，将走廊的中间让给了来人。他微眯着双，目光迷离，仿佛透过这一刻想起了遥远的过去。

和他们打的那段时日，回忆起来仿佛都是上辈的事了。

那鬼携带着胜利的餍足与厌倦走，留的影帷幕般轻柔地波动着，人类的形态之，脚步踩踏的地面上，他的影隐隐绰绰地真容：大的躯、一对张开的翼和冠冕般的尖角。

来人并未在这里停顿多久。他仿佛只是随地回答了一句问题，接着就迈着平稳而定的步伐，目标明确地朝前走去。

“呃，抱歉那打扰你们的谈话了？”华生不知所措地问。在陌生人冰冷的注视中，他到异常的不适，乃至于有些恶心。

康斯坦丁到异样的平静，平静到他忍不住怀疑亚度尼斯了他与之相关的的程度。话又说回来，亚度尼斯并不怎么乐意这事，那玩意向来对一切能引起康斯坦丁绪波动，尤其是负面的绪波动的东西，抱有烈的保护。

“我不是来找他的。”陌生人说，“或者你，医生。”

祂的雾气与影时刻不停地翻着，倾吐着宇宙中的一切秘密与真理，那是即使披着人类的也无法掩饰的非人之态，一似有若无、从不真切的诡相。

等陌生人走远，康斯坦丁才慢悠悠地说：“……没想到会碰见这位。哼。敢打赌混球肯定知他会在附近没。”

炫耀的东西。老搞这一吓唬偶遇的凡人，镜里的恶相啊，影里的真容啊，假若门前有人就假正经地敲门问好、请求门啊……千百年前就玩这，千百年后还是这。

“你认识他？”华生终于捺不住心熊熊燃烧的好奇之火，“他到底是谁——是什么？”

这座医院的气质，某几乎穿破而的傲慢——好像他从生起就知自己将会改变世界，并且改变得轻而易举。

康斯坦丁又后退了一步，几乎把脊背贴在墙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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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地方碰上和他有着极为复杂的过去的鬼是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康斯坦丁还以为这辈都不会跟这位碰面——也不仅仅是这位，包括貌岸然、寡廉鲜耻的势利天使，本来都已在他的世界里消失得一二净。

那么，这变化只能是发自于心的了。

……老实说，他跟那些东西们打的时候，往往是他给对方更多的屈辱和挫败。总是走钢丝一般险胜半筹，欺骗来更多的机会和时间。

奇妙的是，尽对方的态度如此明确，华生却并未对此生愤怒，好像在心，他也同意这位陌生人的地位远远于自己。

“地狱。”康斯坦丁说，“地狱本。”

他对异类们的厌恶、愤怒、无奈，大分都建立在痛苦和恐惧之上。而亚度占据了他最大的痛苦和恐惧，因此，或许他多少是对那些经历有些释怀。

他语调漠然，说话时看也不看他们，而是直视前方。这位陌生人似乎是觉得围绕着自己的两个人都是不名一文的垃圾，哪怕看一都会败坏心。

某意义上说，还真是很多个上辈之前发生的事。考虑到他在亚度手里字面意思上地死去活来过无数次，到恍若隔世并非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