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名為排骨湯的存在(2/3)

再来就是蔬菜的土腥味，潘寧世很难分辨来这味究竟属于白萝卜、红萝卜还是洋葱，那是一蔬菜刚土的味，混合着一苦涩的焦糊味，委婉的说是味有层次又复杂，讲难听一就是一碗应该是燉过的汤，不知为什么每一材好像都是原生状态的，各自的味互不相容又彼此扰。

「对，我们版社已经跟藤林老师提邀约，希望他能来参加国际书展并办一场签书会，午联络过后老师同意参加，但提了一个要求……」

「没有？」夏知书挑眉，突然笑了声：「想不到过了三年，他这个人的脾气好了不少。」接着，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还再喝汤的潘寧世，对方嘴里咬着一块中间几乎没熟的排骨，小心翼翼啃周边勉能吃的。

「没有，我看剩的汤不多了，就没试喝。」夏知书有可惜地耸耸肩。

「没关係，那我说说我这边的事吧？其实午掛电话后我也想到有件事得跟你商量，是关于国际书展跟藤林老师的。」潘寧世向来很善解人意，先谈谁的事都可以。

「他希望我能席对吧？」夏知书淡淡地打断潘寧世，接过话来：「他该不会说如果我没现他就不席这话吧？」

愣了愣，潘寧世吐带着生的骨，连连

潘寧世麻木地又啜了一大汤，他想反正自己已经喝了第一，后面多喝几也没差了，不怎么说这碗汤起码是的。

萝卜们，没烂。但萝卜本来就可以生吃完全没问题，就是太大块很难咬，白萝卜有太辣。

「这倒是没有……」潘寧世摸摸鼻，虽然电话中他一度听藤林月见的绪不稳，似乎已经生气了，但没想到对方最后还是妥协了，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还好这锅汤不多，依照夏知书的说法，原本他是煮了一大锅的，想说还可以请叶盼南夫妻来嚐嚐自己的手艺，毕竟平日里经常麻烦两个朋友投餵自己，家里的材跟调味料都是那对夫妻准备的。

「那你答应了？」

「对了，你今天为什么突然约我？」为了避免夏知书心血来品尝自己来的汤，潘寧世连忙提起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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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调味了，潘寧世竟然完全喝不来这锅汤到底是酸甜苦辣咸哪一味，好像全的味都有一，又好像混合成一他完全没尝过的味，搭着材过于活生生的滋味，他好像能明白为什么这碗汤的顏自己从未见过……

「啊，这件事……我有难以啟齿……」夏知书自认为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人，现在的时间再拖延去只会让伤害变大，他知自己必须快的终止合作，可是一想到潘寧世会多崩溃，就又有不忍心了。

汤是的，也是新鲜的，这两毋庸置疑，但也因为又新鲜又，那属于猪的腥味更是厚到彷彿有一隻活生生的猪在他上舞，太有活力了！为什么排骨可以吃这生命力来？

这应该算好事吧？潘寧世庆幸，自己胃痛总比夏知书胃痛好，翻译在前这时候可是很宝贵的，万一生病没办法工作，他就真的连努力都没用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但不知为什么，明明用的是电锅不需要顾火，等到他发现的时候，锅里的汤就剩三分之一了，连材都了大半。

「跟月见有关？」夏知书心一突，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好喝吗？」夏知书双亮晶晶地问，脸颊都是红扑扑的，可到潘寧世说「再来一碗」。

他那锅汤刚锅的时候是满漂亮的白混了一层亮晶晶的油光，觉应该是成功了。但后来他加了一些调味料，顏就变得有陌生，本来想试试味的，但刚好潘寧世响了门铃，他也就忘记这件事。

洋葱外面糊掉了，但里面很神奇的完全是生的……为什么？大同电锅应该至少能让洋葱掉吧？潘寧世嚼着洋葱疑惑，顺便吐掉一整块完全咬不烂的洋葱。

排骨，没熟。但还有大概半公分可以啃，还满的。

，猪应该会死不瞑目！

「那你嚐过味吗？」潘寧世喝掉了几乎一整锅汤，汤料也吃了三分之一，其实到后面他也习惯这个特殊的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