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杕左见状雨伞也不撑了,直接跑雨里拉住帆布的另一角,将上的绳索系在狗笼正上方。
「其雨也来了!」许常发搬起一旁的砖块,把它们一一押在暂时充作屋用的帆布上,叹:「果真是老了!连快破布都搞不定。」
然而劲的风从四面八方席捲而来,将盖在铁笼上的布得迭起,彷彿起伏的浪随时准备破开禁錮,迎向狂风的怀抱。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牠们淋雨吧!」孟杕左固执地捡起石又押回去。
于是三人合力,从被大淹没的菜圃中挖土,绑了二十多袋沙包,再放置到没了遮棚的狗笼上压住蓝大帆布,好不容易才让所有小狗免于大雨的侵扰。
他十分忧心颱风过后的重建问题。
傅其雨也丢开雨伞,「发哥,我来!」替许常发接手他即将因脱力而走的帆布。
然而两人一左一右夹着他,半迫半说服地架着他往房间带,半反抗的机会都没给他。
盼家的预算每个月光是承担狗粮的开销就十分缩了,更何况是一大笔装修费用。
「没事,雨这么大我也睡不着,而且到了我这个年纪,本来就睡得少。」许常发。
孟杕左负责上网看教学唸给傅其雨听,傅其雨负责作,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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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杕左大声:「发哥你慢慢走就好!」
「幸好有你们的帮忙,不然我可能到现在还在外面吃雨。」许常发猛咳了几声,原本就尚未痊癒的经过风雨的摧残越发羸弱,「我待会煮个汤给你们喝,补补。」
最后发哥无奈,只好答应他们小睡一,汤就留着等他起床再煮就好。
笼里原本生龙活虎的的小狗,此时全都捲缩在一起,低声呜咽着。
「不行!这风太大了!固定不了!」傅其雨。
在等待汤熬煮时,傅其雨坐在沙发上打着盹,孟杕左则站在窗边看着帆布遮盖底,屋被掉大半的狗舍。
「小左?!」许常发努力用自己最大的音量说话,试图破开震耳的雨声将声音传去,「你怎么来了?」可惜即便已经奋力大喊,声音依旧听不太清,嘴里还因为说话吃了不少雨。
傅其雨走到孟杕左边,在他耳旁说:「左,这里我们等一再重新盖,你先去找件雨衣穿上,我去帮发哥!」
许常发穿着蓝黄的雨衣,发和脸上布满滴,他拐杖也没拄,迈着巍巍颤颤的步伐努力与即将被风走的帆布拉扯着。
傅其雨搀扶住发哥的另一边手臂,「对啊,汤我也会煮,您先去睡一觉,睡醒就能喝了!」
三人回到办公室,许常发拿了巾和衣让两人将衣服给换,又泡了三杯红糖薑茶祛寒。
他们该从哪里生这么多钱?
孟杕左见发哥要起,连忙扶住他:「不用了发哥,你昨天是不是都没睡?我看你嘴都白了,你先去躺一,这里给我跟其雨就好。」
两人十分合,说着没问题,然后转就到厨房去翻箱倒柜,准备替发哥将汤给煮了。
草草打结的绳索摇摇坠,协助施予重量的石也被弹开,差砸伤小狗和三人。
傅其雨抹了把脸,努力睁着被给浸红的睛:「拿沙袋!用沙袋压!」
茶肚,脸惨白的三人脸上终于恢復了几分血。
「有、有!仓库里面有布袋!我去拿来装!」许常发一步一拐地朝仓库而去,动作之急切,彷彿随时会跌倒。
「好,我也拿一件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