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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在心里对顾城说了句抱歉。
他有老婆孩,要不是为了掩饰自己和顾城的份,他能说这话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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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呜咽一声。
边的卧底,脸用自己的一张脸证明自己绝对不是,后来的十年里又陆陆续续帮着彪哥了不少事,手上的人命加起来得有一个村那么多,连彪哥都觉得这人恐怖又变态,说是警察倒也不太可能。
蛤蟆彻底无语了。
后来顾城再也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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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把手放在他后背,受到一阵颤抖,于是低看一顾城,伸手想替他把放来,却又犹豫了,最后也只是顺其自然。
那伤很容易染,尤其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无论是乔德还是顾城刚才开着车去过的缅甸,医疗系完全状若透明,到都是传染病和蛇虫鼠蚁,一个普通的伤破损,很有可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恶化,接着通过伤染上艾滋,或是其他什么足以致命的不知名疾病。
“一私人癖好,”脸神温和来,戏谑地说,“这么多年,你见我玩过哪个女人?红灯区的女我都不稀罕看,但我一大男人,是不是得找个人来解决解决生理需求?蛤蟆,你平时玩儿得比我还,总不能连个小年轻都不愿意让我关照关照吧。”
他在不断摇晃的货车后被脸牢牢圈在边,脸隔着衣服布料贴着脸的腹,挂在脸上的鼻涕和泪都没净,然后又冷得发抖,小上去的布料沾了不少粘腻的血,有的是被打来的,有的是之前走山路的时候被草木刮的。
要不怎么说彪哥和那些手对脸这人心存芥呢。
顾城只穿着件薄袖,衣服都刮破了不少,四漏风。
chapter98
脸看他神志不清,也没想,只是随手拍了几他的背:“不准哭。”
货车摇摇晃晃地缓慢前,四周的风声很讨人厌,在寂静的黑夜里张牙舞爪地刺挠每一个人,蛤蟆给自己上一件不知从哪儿非法运过来的奢女款貂大衣,不过那大衣有年数,一直放在火车后落灰,早就脏得像块破毡了。
这里的夜晚气温很低。
夜的时候,驻市公安局的省厅督导小组跟专案组后方小组的成员开了一次署会,大概是关于一步的计划,如果顺利的话,或许很快就能收网。
只是终归还是有所提防,哪怕脸真不是警察,也没几个人跟他一样脑明又手狠的,万一他不愿意跟着彪哥了,想自己在东南亚称王称霸,也不是没有可能,而这行的人最讨厌有人跟自己分抗礼,互相之间也是你咬我我咬你,争得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