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要是戒不掉了怎么办?”
看着这人迷离的瞳孔总算聚焦在了她的脸上,孙彻绽的笑甜得有些过分,周羽凌觉得她似乎对自己现在的反应很满意。孙彻用神引着周羽凌向她看去,故意动了两腰腹,笑得有痴:“,真的有这么喜吗?不会真上瘾了吧?”
所以,这人竟然撩拨别人把自己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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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觉得这篇文要是就停在这里也好的,但我还有好多play没写啊,只能劳烦大家再多等些时日了……
她只是需要一个沉默的对象,来问这个荒唐又痴傻的问题。
再抬起时,孙彻鬓边的碎发被汗浸得透,神清亮,酒已醒了大半,而周羽凌却还未从怔愣中走来。于是孙彻自己将裙摆卷到前,低去看的景象。白的随着她的呼,从周羽凌骨节分明的右手指中不断溢,粘在她起伏的小腹上。她觉得有趣,便尝试用腹肌带动在她手中活动,结果发现掉后这个想法有难以实现,立时放弃转而去寻周羽凌的睛。
“那就……”孙彻因为莫名的兴奋和张,浑的肌都颤抖起来,“那就别戒了。”
一只手握上她贴在自己腰侧的小,及膝的筒袜还未脱掉,略带弹的布料将肌的线条勾勒得更加匀称;一路向上,手指与光的大一齐消失在了裙摆之,于是接来的罪行就只有你知我知。
周羽凌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睛,手指继续向上摸索,发现她外面还穿了条的平角打底,得以将的反应分毫不差地显了来。指尖隔着布料在上剐蹭,周羽凌将额抵在孙彻肩上,笑得枝颤,受到住自己肩膀的双手逐渐收,又略带怜惜地用另一手托着她的后颈去吻她,一将角的嫣红吃嘴里。
醉酒的人着实没有什么自控力,几乎是在她握上的一刹那,孙彻就了。粘稠的填满了掌心和指,厚实的呢裙没能被痕穿透,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了视野之外。周羽凌的手没有动,倾将这人用力拥,听着她在自己耳畔,因为难以平复的发短促的低,她觉得自己也醉了。
“好。”
周羽凌不得不承认,自己再次被她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神可到了。将孙彻反抗的呜咽声吞腹中,指尖没在堆迭的裙摆中拨动的,直到成功将它从贴的底上缘挤,实质的压迫再次带起了记忆中表的疼痛,于是咸涩的泪也一齐成了周羽凌的盘中餐。用掌心将包裹,手背贴在孙彻温的小腹上,她前所未有地渴望得到这的支权,这样她就可以在任何她想要的地方跟这个人,在夏日朝未晞的草坪上,在冬日明亮温的火炉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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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肤比其它位凉上许多,周羽凌故意用手心手背翻来覆去地抚摸,刺激侧的肌不断绷,难以忍受的酥麻迫使孙彻抬起来,笑得煞是纯良,醉意把尾音拖得极:“周羽凌——……你要嘛啊?”
她本不信上帝。
是易如反掌?
她想问问上帝为何要造孙彻这样完的人。
这人本就不是丽的相,平时门也只画个淡妆,描几笔眉,薄上沾颜,用不着再多修饰,已俨然是从冷月清泉中走的人。人此时从发丝到妆容早已蹭了,成了腮边的胭脂,比酒略胜一筹;笑意还画在边,半阖的双目已是雾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