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很聪明,也很厉害。”冉枉书低轻吻妹妹的发,抱了香香的妹妹,“有些东西,哥哥本不懂,是你教会哥哥的。”
也就是这样的她,让冉枉书终于对那栋冰冷的房,有了归属,有了放学就迫不及待往回赶的想法。
冉辞才两三岁的时候,说话都还有些齿不清,走路也会经常会平地摔,可就是这样的她,小脑袋瓜里把哥哥放学的时间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时间和场景允许,冉枉书还是更喜亲自厨,给妹妹一顿饭。
对比哥哥神话般的学习能力,她即使有幸考首都大学,也完全跟不上哥哥的步伐。
对和错,正义与邪恶?
可只要是哥哥嘴里说来的安,都会让她心悸动得不行。
“哥哥,我很笨,听不懂。”冉辞靠在哥哥怀里,有些闷闷不乐。
她踩着拖鞋上了楼,回到自己房间里换了睡裙。
是冉辞教会他什么是亲,什么是关怀,什么是温。
火机就摆在书桌上,还有哥哥的电脑,冉辞什么都没翻,拿了火机就往楼走去。
想被哥哥亲吻,被哥哥疼,被哥哥抱在怀里怎么样都不松开。
把乎乎的肚留给哥哥摸。
放松,自然,卸一防备。
就像漂泊无依的浮萍,冉辞现在他的世界里,他才拥有了名为“家”的港湾。
看着哥哥了厨房,冉辞又开始无所事事,上还穿着刚才去散步穿的连衣裙,虽然也不算,但到底还是没有睡裙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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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到客厅的沙发上,燃嘴里的香烟,缓缓吐中烟雾。
妹妹早上只喝了一碗粥,哪怕刚才吃了零,但肯定不会饱。
每到冉枉书放学的时间,小团一样的妹妹就会乖乖坐在玄关,等到他家,就摇摇晃晃扑上来,清清楚楚叫他一声哥哥。
有羞耻······不知保洁换床单的时候在想什么······
,看见妹妹茫然的目光,轻轻了她的脑袋,“我只是这样一直想而已,别多心。这里面涉及的问题太多,简单去想是想不结果的。我的能力不是创造,而是学习,所以我没有办法给一个问题提供新的思路,我只能学习前人的经验和想法,所以有些事······我也没有答案。”
那时候,冉辞唯一能说得清楚的词汇,就是“哥哥”和“想”。
冉枉书把饭煮上,准备来喝的时候,就看到妹妹慵懒躺在沙发里烟的叛逆景象。
余光瞥见自己放在一边的包包,里面的粉烟盒很是显。
她十三岁那年在读初一还是初二,哥哥十三岁的时候已经在准备考了——他超凡的神力觉醒之后,学校所学习的课程对他来说,已经只是小孩过家家的游戏了。
“乖,不闹了,我去晚饭。”这个缠绵的吻还是由冉枉书结束,他看了看手表,把妹妹放在沙发里,起向厨房走去。
冉辞听得云里雾里,她直觉猜测哥哥想表达的并不是字面意思,可真要仔细探究,她又分析不什么来。
她甩了甩脑袋,把里面七八糟的想法甩去,从行李箱里拿了新的睡裙换上。
香烟总是带着一苦味,但她喜薄荷味的,烟味很淡,青灰的烟雾中,隐隐还能闻到薄荷的清香。
这样的对比,冉辞没办法不自卑。
最主要的是······透心凉,真的很适合夏天。
门的时候应该是有景区的保洁来打扫过,冉辞的房间恢复了整洁,床单也换上了新的,不知为什么,看着自己整洁如初的房间,她脸上忽然就开始有些发。
“哥哥······”冉辞鼻酸酸,她直觉以为哥哥只是在安她。
什么首都大学的材生,什么地组织的尖杀手,她只要靠在哥哥怀里,就只是哥哥的小笨妹妹。
冉辞秉持着破罐破摔的生活态度,拿烟盒摸了烟来,但翻遍了包包都找不到火机。
好像上飞机之前全都丢了。
好哲学的问题。
哥哥房间里好像有一个,是他车前跟司机要的。
她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只能仰索吻。
······有些东西,看不到的时候没那个想法,但是看到之后,她就忍不住想来一。
冉辞抓了抓发,叼着烟往冉枉书的房间走去。
因为只有哥哥里看到的冉辞,才是真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