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金翅雕啊,宋明夕还特意为他掩饰掉的妖力,算是飞禽中赫赫威名的者了,怪不得这么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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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指代剑溢几丝剑气划破了他的黑袍衫,环住了炙的跟,那胀的通赤红,解脱了衣服的束缚,翘起,靡至极。
“!”
宋明夕悄悄放了一颗留影珠在角落,这好风光不留备份太浪费了,她甚至已经可以想象事后柳晃气急败坏的模样了。
待柳晃再次回神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自己主动着那两莹白的手指,腰享受着宋明夕的抚了。
便打定了注意,不这个女人如何折腾,自己都不给反应熬到筵席结束。
柳晃在望的烈火之中挣扎,他甚至考虑过砍断自己的手腕离开,可那样就像是怕了这个女人自己落荒而逃,实在是太过屈辱!
宋明夕的掰正他的脸,看到一副不容侵犯的贞洁烈妇表,忍不住笑了声。
太了,妖兽的成和人类相差甚远,他离元婴只有一步之遥了,少说也得有五百岁,可看这反应,不会还是个儿吧。
宋明夕环住上动,趁其不备拇指指甲刮过的。
右手直接摸上柳晃间鼓起的一大块,便受惊似的弹,人发一丝闷哼,宋明夕尖轻过齿,这控制可真让人上瘾。
柳晃控制不住腰,咒骂声,而上的血也趁机中。
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撑多久,一炷香?两炷香?这筵席可要开上一整夜。
宋明夕的手指伸他的腔,带来更多比罂粟还要让人上瘾的甘甜,他靠着毅力维持最后一摇摇坠的理智,的尖推拒着指尖,从边溢,扯暧昧的银线。
手指隔着几层布料描绘形状,或重或轻的,她能够受到躯的颤动,而人确像是打定主意似的是咬牙一声不吭。
他愈是推拒,指尖便的愈,几乎探到了他的间,生理的呕让他不得不放弃挣扎。
柳晃似是没想到宋明夕会到这地步,脸也涨的血红,恶狠狠的瞪着她。
比他想象的还要甘甜,是他从未吃过的珍馐味,郁的化不开的血味停留在齿间,那可怜的守都成了笑话。
不过,现在他的模样可真惨,甘甜的气息无孔不的环住他,被无止境的望折腾的满汗,面红,大的躯却团成一笑块,闭着,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
温的袭上间,柳晃心一慌睁开了,对上了前人戏谑的神。
那嘴抿成了密不透风的一,宋明夕送不指尖,便将指腹的鲜血涂抹在了那一双薄之上,为这张脸添上了一丝艳。
,柳晃不经意间了一丝妖气,他推开了俯靠近的宋明夕却忘记了两人相连的玉镯,他跑不掉的。
还逞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