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上刑,可以羞辱,可以碾碎尊严打压人格,这些招数对犯人很好用。
她很怕别人折辱她,也无法忍受这份折辱。
俩人这两月时间都待在宁园消磨时光,这时都心照不宣地觉得日过得太无趣。
她继续用力挣扎,捶他打他。可她的拳像小雨般地落在他上,半不起作用。
凝珑开了:“喂,你是不是扣错了人?这不该是我扣你吗?以前都是这么玩的。”
他拿一副镣铐,把她的手腕扣住,系在床。
这时俩人已经疲力竭,凝珑累得打架。她本能地伸手推开前这座山,却怎么也推不开。
旁人都劝她降低自尊,不要清自傲,他却竭力维护她这份自尊,附和她的独特癖好,还反过来安她:她不是另类。
冠怀生虽然了张不靠谱的脸,但事总是靠谱的。
李昇批着折:“凝检的调任文书已经批来了,他要拖家带去章州。”
冠怀生回自然,“明面散心,实则重创凝家。”
冠怀生轻笑一声,“你还不知我所去为何么, 就是为说南游玩这事。因南方诸郡不太平, 所以发前我得去请示 。”
临走前, 他给凝珑掖好被角,亲了亲她的侧脸。凝珑窝在和的被褥里, 嘟囔:“大年三十还要去见陛啊,不知的还以为陛是你的另一个妻呢。”
既然无趣, 那就把另一件事提上程吧。
冠怀生:“你既还记得上次,那这次连上次一起罚。”
第59章 过年
凝珑想他还在计较她逃去苏州这事:“我……我那是为当英雄牺牲自己!这次跟上次不一样。”
却又在她别扭地认错后,安她不要,不是她的错。
折磨、惩罚、报复人的手段有很多。
她脸薄,总把真实想法隐藏在心里。好在他脸厚些,能臊着脸黏着她。
直到他把门一锁,把她扔在床榻里,再把床幔解,她才意识到俩人力差距有多大。
莫非他的本是臭蚊?
“那我带着她就避开平州。”冠怀生摊开一张闽南堪舆图,指了指福州的地标, “我们去福州。福州有人接应, 易守难攻,届时若遇危险, 还能全而退。”
凝珑又无语又觉得好笑。不过她心里倒是因他这话而有了底。
不,他可没蚊那么细!
一笑。
他用手掌取代了拍,拍她的这里,拍她的那里。
他想再提提冠怀生,“你还记得此去的目的吧。”
李昇说这事可行, “平州与福州离得远, 福州是个好地方。”
他的话她听不清,只当是有个蚊虫“嗡嗡”地叫,叫得她心烦。
啊……
朝官休沐,但因有公事要报, 所以冠怀生一大早就了门, 直奔禁中。
尽已平安归来,可冠怀生心里还是生她兀自走的气。
◎不舍得把她拱手让人。◎
月晴圆缺, 灯残烛冷,日翩翩而过,不觉间就已到大年三十。
凝珑也就不再要死要活地挣扎,冠怀生拿羽扫着她的,的,麻麻的,受很新鲜。
冠怀生被扇懵了,不再动弹。良久,疑惑地“啊”了声。
李昇抬看他:“凝珑没跟你说么,她在苏州时就已得知凝检会南章州安家。但去章州只不过是摆在明面上的一假话, 真正要去的地方是平州。”
她聪明、心思细腻,自尊心。显然无法用那些落俗的招数来对付她。
但冠怀生要审的是一个狡猾的姑娘。
凝珑尚未搞清况,捶着他的肩:“你发什么疯?”
冠怀生:“以前就是太就班,你才觉得没趣。现在反过来,我要审一审你。”
问她知错没有,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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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把手摁在了她的心上,“那你心里,现在还有没有我?”
说到去玩, 凝珑就不再计较, 翻过又睡了过去。
如何重创,那就是冠怀生要想的事了,李昇并不关心。
“章州?”冠怀生不信这说辞,“当真会去章州?”
在船上他笑意不达底,一船,就把凝珑拦腰抱起。
凝珑一掌拍在他脸上,“臭蚊别叫了。”
冠怀生:“一码归一码,我犯错你打我骂我惩罚我,那你犯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