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一遍他的话,又琢磨不对味来,“瞿苓怎么知这事的?”
瞿苓后背一凉,想起自己是怎么发现哥哥的份的,顿时有些慌张。
在这等着呢?
瞿苓:······
在一串反问句的连续轰炸中,瞿苓选择了神游,拒绝听他们说话。
所以她哥这个脑回路是隔代遗传?
“行行行。”瞿老爷也习惯了孙的无遮拦,摆了摆手,“想要奖励?老就这家底,跟你老爹要去。”
她以后到六七十岁还要面对和爷爷一样的人。
瞿老爷警觉看着孙,思考了几秒,才开回答:“你别给你堂弟玩死了,好歹也是你小叔家的独苗。”
“那肯定不会玩死他的,我是那人吗?”瞿榛一听有戏,脸上笑容更大,“只是得辛苦您装聋作哑几天。”
“还真不是孬。”老爷一看瞿榛的肩章就乐了,抬手重重拍了拍孙的肩。
瞿苓:······
好象的对话,听不懂,不听了。
“那倒不是,要您的命有什么用。”瞿榛撇嘴。
瞿苓:······
“你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话?”
不过瞿榛倒是满脸坦然,没有一说鬼话骗人的心虚:“前段时间受伤了,要手术,没人给我签字,怕您知了心里一急,和我一块躺医院里去了,就叫瞿苓去签保密协议了。”
老还怪抠门的。
却没想到爷爷冷哼一声,话锋一转:“老这么大年纪了,去找个山庄疗养几天不是理所当然的事?”
瞿老爷:······
瞿苓:······
瞿苓顿时心里发颤,连忙想说什么给哥哥求。
瞿老爷顿时警觉:“怎么?你还想要老的命?”
瞿苓:······
“什么话?送您走就是送您上西天?”
“那敢好,今晚我就送您走。”瞿榛乐呵呵地说着,伸手就要从爷爷手上抢回自己的肩章,“肩章还我,过两天回队里还得用呢。”
怎么听怎么想骂人。
“什么叫装聋作哑?”瞿老爷把拐杖往地上一杵,脸严肃。
瞿苓和哥哥留在爷爷家里吃了一顿晚饭。
一顿充满反问句的晚饭。
今年才二十七,还没满。
什么话?
瞿苓看看爷爷,再看看哥哥,总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看见了几十年后的哥哥。
好好好,你们爷孙俩就玩吧,谁能玩得过你们?
瞿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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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缺钱。”瞿榛乐了,不过那笑里藏着刀一样,瞿苓看一都犯怵。
好恐怖,不敢想去了。
什么话?什么话?只要玩不死就行?承嗣哥听了会哭的吧?
“给老多摸两怎么了?还有,你要送老去哪儿?送老上西天是吗?会不会说话?”
瞿榛摸了摸,给爷爷使了个,“爷爷,我最近想收拾收拾瞿承嗣,要是小叔来告状,您不会骂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