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苓当然管不了瞿榛,从小到大她就没有哪次能说得过他的。
可偏偏这次,偏偏在这个时候,她想知道答案。
她的目光近乎痴迷,眼尾挂着高潮后的薄红看着他,双臂挂在他的脖颈上。
开口时,她声音很软,软得像一团棉花糖:“哥哥···为什么?”
瞿榛有个特点,他软硬不吃,但是就吃瞿苓这个磨人的劲。
他重重挺腰,让自己还未发泄的肿胀性器深深凿进妹妹的身体,笑声粗哑:“老子做手术的时候就在想,管你愿不愿意,老子还得再无套操你一次才行。”
足够优秀的人,当然有足够的自信。
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总能把妹妹再哄到床上一次。
现在不就成功了吗?
“哈啊···好深···”瞿苓两条腿分得很开,哥哥这么一顶,那根大肉棒几乎全根没入她的穴里,龟头重重顶在她刚刚经历高潮的花心上,撞得那处软肉都颤抖起来,刺激的快感让她眼角都溢出生理性的泪。
她其实很喜欢哥哥插这么深,好像他整个人都被她完全占有了一样。
快感让瞿苓的双腿都有些发颤,她呼吸变得急促,双腿绕上哥哥的窄腰,讨好一样挂着泪亲他的下颌:“再用力一点也可以···哥哥···操烂苓苓的骚逼···”
瞿榛被她一声声哥哥叫得上头,双臂撑着床,窄腰不断向前耸动,就着深深插在妹妹身体里的姿势,快速在她的软穴里抽动起来。
妈的,她在别人床上也能骚成这个样子?
瞿榛莫名火大,又想操死身下的骚货,又想把得到过她的人全杀了。
“啊啊···好棒···哥哥好棒···哈啊···”瞿苓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突然发疯,但她喜欢这样的感觉。
寂寞太久的花穴被肉棒插得又热又麻,她隐约还能在自己淫荡的呻吟里,听见自己身下的软穴被哥哥操出的水声。
她流了好多水,是被哥哥操出来的。
瞿榛也听到了那些水声,他的性器被泡在妹妹温热黏腻的淫水里,爽得他后腰发麻,把妹妹再次送到高潮,被她高潮的小穴咬紧,他才不情不愿地停下操弄她的动作。
“真骚,自己摸摸,鸡巴上全是你的骚水。”瞿榛抬起身体,稍微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一些,拉着她的手去摸两个人的结合处。
妹妹的视角看不到,但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的那一小截阴茎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液,甚至于他下体的旺盛的毛发上都沾着她的蜜水。
瞿苓还陷在急促的喘息中,指腹忽然摸到哥哥坚硬炙热的阴茎,湿滑的触感告诉她,哥哥没有说假话。
她脸上发红,带着指尖黏腻摸到哥哥唇边,“嗯···哥哥吃···”
有一种在外面捡到好东西就会屁颠屁颠叼回来送给主人的小狗的既视感。
即使主人可能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好东西。
瞿榛心念一动,咬住妹妹的食指,咧嘴笑了一声,“今天乖乖给哥哥操,明天给你舔逼。”
等价交换,骗小狗的。
但是瞿苓好骗,至少在他面前好骗。
“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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