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共度余生,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该一并去面对。”
这事确实该当面说。
谢知归如实说:“从他来找我的那天起,就没怎么分开过。”
明匪玉了他的脸,“走吧,一起去。”
——
谢知归:“要不你在外面等着,我一个人去。”
“你想上天啊!!!”谢清元一声怒吼差没把他手机从手里震掉。
如果不幸起了冲突,谢清元肯定帮谢三霄,那他呢?他又要站谁边才好?
还有瞒着我的事?!
怪不得她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氛围不对劲,好几次她去找他,空气里飘甜腻的香气,看到的都是谢知归红的脸,以及埋捡衣服的“云松”。
而谢三霄低闷声喝茶,只敢偷偷扫向他们,被谢知归发现了,一个尴尬的笑容,放杯。
生地寒暄:“小归,好久不见,最近过的好吗?”
现实给了她重重一击。
但她依旧不敢相信,还是觉得是明匪玉勾引了她的无辜单纯小白菜!谢知归一定是被骗了!
谢知归叹息:“是他。”
谢知归在来的路上就很不安,站在门,搭上门把手,还在犹豫要不要把明匪玉带去。
谢清元从他们一来,看到他们亲昵模样就很疼,“谢知归!先把你们怎么认识的从到尾给我说一遍!”
谢知归虽然疼,也只能:“……好,我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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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挂了电话,忧心忡忡,看向不知何时倚靠在门框的明匪玉。
事。
“怎么了?”明匪玉见他发愣,问他。
其实细想来,谢知归每个异常举动都有迹可循,只是她没放在心上,因为她觉得谢知归懂事理智,能够分清厉害,不会藕断丝连,不那背着家人和野男人苟且偷的勾当。
“清元啊,要不,你来跟小归说?”
但她又想到了谢知归床上突然多来的枕,经常凌不堪的衣服,脖上的红……
“你们厮混多久了?!”
不会吧,难他们那么早就已经……
谢三霄更尴尬了,只能笑,知谢知归是在之前他骗他去雾山的事,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谢清元,虽然谢清元也在为他一手促成这两人的事生气,但女儿总比儿亲,也好说话。
谢知归盯着地面,犹豫着说:“白山的时候,他也在。”
见面的地约在他们家附近的一茶楼,谢清元订了二楼的包厢,由服务员带着来了包厢门。
混啊!!!
事到如今,好像没有瞒的必要了。
谢知归一抬就看到谢清元在恼火地瞪着他,他和明匪玉先斩后奏的事显然把她惹了。
“阿玉,能不能陪我去见见我的家人?”
她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你真的是!真是!……”
只有谢清元在还好,但谢三霄也被喊过来了,明匪玉和他的仇不是一两句能说的开的。
居然敢那么嚣张,当着她的面偷!
事是他们一起的,挨骂也得一起挨才对。
谢清元沉默了片刻,想到了一些事,不可置信说:“你可别告诉我,那个和你睡一张床的云松是明匪玉了假?”
谢知归转过视线,握明匪玉的手,冷声:“你不在的时候,我过得都很好。”
不,应该是明匪玉。
谢知归笑了笑,“也对。”
“?”
那也没办法,事走到这一步了,收了戒指,许了承诺,他绝不会退缩,也不能。
他们挑了最远的位置落座。
推门去,包厢两视线齐刷刷朝他们看来,如针似剑。
谢清元又一次被他惊到了,“什么意思?”
有些事电话里说不清,她压愤怒和失望,尽可能理智地对谢知归说:“你要回来一趟,必须回来和我说清楚!不然以后你再也别想要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