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所谓『无巧不成书』(3/3)

响我的调查。」

到探的警官果然是沙场老将、思虑周延。周警佐明白王探的神示意，继续方才未完的报告：

「第二组鑑识人员运用极密的计时来矫对鐘塔的时鐘，确定该时鐘极为准几乎分毫不差。他们还拆解的形齿盒检查，丝毫没有被人手脚的痕跡。同样从齿盒旁的电机组有埋藏地线直通学校各大楼，包括自修室和各教室的扩音，这些线路也都正常运作，没有任何异常或动过手脚的跡象。所以说学生对时间方面的证词和笔录我们可以完全採纳。」

「等一，如果有人动过手脚，事后又恢復原状，你们看得来吗？」

我提这个疑问显然让周警佐到不耐，他厌烦地回答我：

「你就放心地相信警方调查方式会死呀？算我求求你，别再问这笨问题了，你本什么都不懂。你说的况在『现实生活』中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鑑识组的作业可不是用睛随便看看而已，那是经由许多密的科学仪鑑定来的结果，比起你那不着边际的推理来说，科学办案有效多了！就拿鐘楼的事来讲，鑑识人员要确定有没有人在他们之前地室的齿理室，第一步就是测量地面灰尘的散佈厚度及均匀度，只要有人曾踏过这房间是绝逃不过他们的法。再来是观察齿盒的外观，从锈蚀痕跡和刮痕是否一致判断之前是否有人拆解过齿外壳。举例来说：螺丝帽在初次栓时会在钢板留同心圆的螺纹刮痕，如果曾有人拆解后又组合回去，那第二次栓螺丝所產生的刮痕绝不会和先前的吻合一致，而外观的锈蚀痕也会像拼图少了一块似地產生无法对正的况。」

老实说，我没想到警方的调查有合这么多复杂的科学鑑定是我所不知的，太真是令人惊讶。也许已看我张目结的表，周警佐只以草草一句作结：

「总之，鑑识人员跟我担保，鐘楼地室的齿机房只有一年前因鐘塔分针轴承断裂学校曾请工人检查过，之后近一年没有人，而齿盒和地线更多达四、五年不曾有人碰过，锈蚀得相当严重。这样你满意了吧，大哥？」

「呵呵。」王探轻笑：「别糗他，人家毕竟还是学生，知的不多。不过小兄弟，这样给你上一课应该学到不少吧？以后千万不要作犯科，跟我们为敌是毫无胜算的。倒是你回去可以转告你那些同学，对警察要有信心，别想些有的没有的挖苦我们，麻烦帮忙宣传一请大家合作啦。哎哟，说着说着肚倒有饿了…。」

我惭愧地，明白自己真是井底之蛙的浅见，警方的调查方式确实令人折服，劳柏原的不在场证明应该是没问题了。这么说来有嫌疑的只剩板狼…，难真是他的？

「老周呀，你对这次窃案的看法如何？」王探打开饭盒，着满嘴饭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