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的过去，梦的顏色(3/6)

识我妹，你就华兴吧，以后谁欺负你你就报我的名字，武街之虎。」

「行了，有钱么？会费。」

「有一块多。」海晓回答。

「拿来。」海晓乖乖地把兜里的一块二十分给了虎哥。

「嗯，我们走，鞋，你去把那几个筐收了。」虎哥吩咐着，然后给了丧狗一块钱：「去给我买几个那义大利油饼乾。」

小版彪哥呵斥着鞋：「这憋三一看就没息，你以后别和他混一起，丢华兴的人。」

鞋冲海晓挥了挥手，走了。

海晓茫茫然觉有了靠山，把书包扶正继续朝地铁走过去。不料地铁门站着鵪鶉几个人，当然也是上社会天主教学校的孩。他壮了壮胆，抬起走过去。

「我让你过了么，小黄？」

「我……我是跟虎哥的……」话没说完，鵪鶉一拳打过来，海晓前一黑又摔在路边。

海晓右火辣辣地疼，贴在书包上，慢慢地觉麻木了，他想睡一，也许能梦到妈妈。

「阿海，课啦？」阮树把冰凉的手伸到海晓脖里，海晓被凉得一呲牙，抬泪朦胧地看着阮树。

阮树一把手收回去：「斗！谁打的？谁打你了？」阮树揪着海晓站起来：「你现在带我去。」阮树怒喝着。

「都……都回家了。」海晓麻木不仁地说。

「斗！斗！」阮树显然怒了，「明天一大早你在这儿等我，记住，一大早。」

等阮树开了大门去，海晓迷迷糊糊地拿钥匙开了他家小门，吃了个冷披萨，睡了。半夜醒了一次，上厕所的时候觉得小好像也有疼。

早晨起来，海晓盘算着今天怎么，乾脆翘课算了。脑还在转着一门立刻被阮家三人组拦住。

「走，我们今天不去学校了。」阮树一脸定地说。

「真去？」海晓心里一惊。

「算了吧，他们人多。」海晓说。

「算了？算了？放！走，别囉嗦，我怎么能让兄弟被打。」

了地铁，阮树教海晓：「你上去认人，你就指，认好你就站在一边。」

「我有怕……」海晓犹豫着说。

阮树站住，双手扶着海晓肩膀：「看着我，阿海。」海晓看着他。

「跟我说！我是越南人，你打我，我杀你全家！睛不要眨。」

阿鬼拿把削果刀，比划着，神兇狠。大虾冲海晓：「不要怕！我们是兄弟。」

一闪光，海晓看见了李小龙、霍元甲、黄飞鸿站在他边上。海晓突然觉到有劲了，好像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