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我轻摸疤痕,﹕「这些伤痕究竟是甚么一回事?」
那些疤痕外形呈椭圆形,有的像坑凹陷,有的如小山坡微微伏起。霎时间,想不到这是甚么、是甚么时候来。只知,当我捉摸它时,就彷彿连接了记忆片一样,脑中忽然渐渐传呼喊。
「啊﹗原来你在这里。」
就当呼喊要建构成影像时,忽然有人走洗手间,把影像瓦解。
我被吓得震盪了一,应声一望,原来是郑诚。
「郑警官。」我微笑。
他难为的一,﹕「这太拘谨了。叫我诚便可以了。」他亲切的笑。
看来是放了佩枪的缘故,使他放了警察的份。
说实在,三位警员中,我觉得诚是最亲切、最平易近人。因此,我对他存有一好。
「那你亦叫我振宇吧。」我笑。
「嗯。」诚,﹕「对了,振宇。希望你不要怪沙展他吧。」
「哦?你指的是他的冷漠吗?」
诚「嗯」一声的﹕「他只是保守了一,他本质却是不希望再有人死去而已。但说实在,确实不值得冒险到添舰。」
那么自私的人,会着一个毫无相的人?我决不相信﹗
「因为太危险?但最危险的况我都见过了,没有甚么值得担心。」我说。
「不﹗」诚摇一摇,﹕「这个时刻没有最危险的况,只有更可怕、更危险的况。」
「哦?」
耳朵听见哗啦哗啦的声,诚把洗手盆注得满满的,两忽然茫然的﹕「当你以为自己已经遇到最糟的况时,更可怕的危险永远就在这时现。」
他两手合什成碗形,把轻拍自己的脸,又﹕「很多同伴因此而死去。因此沙展常警告我们不要那么天真。」说罢了,他一面哀伤的望着镜。
或许,他亦有理。
诚脱上衣,了结实优的肌。他前闪着银光,原来他掛了一条银的十字颈饰。
「你信神吗?」
诚拿起颈饰,笑了一笑,﹕「信神?算是吧。但这个时刻,或多或少动摇了对神的信心。」他冷笑了数声,﹕「当每个人向神祈祷自己平安无事时,神可以救到多少个?」
「嘿……这个时候祂很忙碌吧。」我打趣的﹕「天堂跟地狱忽然多了很多人。神亦没有时间去理祷告吧。」
「哈……」诚大笑一声,﹕「或是因为地狱满了,才会把人间成跟地狱一样吧。」他语带讽刺的。
我亦讽刺的笑了一笑。想起来,这场灾难可能是神对人类的惩罚。
因为,人类实在太邪恶了﹗
好让是次瘟疫把人间彻彻底底的清洗,建立新的伊甸园。
「虽然,对信仰失去了少许信心。但是我亦得要更加持。」
「持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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