痘,曾向兽医求诊但医生指只是普遍的肤病。阿刚认为事殊不简单,因此我接了这份差事……。」
「哦?」我诧异的叫。
那个叫蒋文刚的朋友的猫现了肤病,那不是与潘小莉的狗的况相同吗?
我揭开一页再细阅﹕
「六月十三日
……简直不能相信﹗
血中究竟存在了甚么东西﹗
那东西好像正在侵蚀正常的细胞似的,它简直充满侵略。我把血样本放到电显微镜上去,只见一朵又一朵的邪在绽放。
初步来看血中的病毒的结构形状似是熟悉但又陌生,而且结构比世界上最大的病毒——天更复杂。
我当科学研究员已有十多年,可是我却从未看见结构如此复杂的病毒。为了彻底了解事,我一定要从血中分隔病毒。可是血中的杂质甚多,恐怕要上两至三星期的时间……」
「邪?」会不会与我看见教授的血中的况相同呢?
「六月二十三日晴
……一方面要理麻醉气的研究,另一方面忙于血中分隔病毒的工作,在学校已住了不少个晚上。不知是否太累的关係,在我取血之时不小心滴了一小滴在白老鼠笼中,而且更滴牠的睛……
六月二十四日晴
……刚收了一个令我吃惊的消息。
阿刚说他的朋友最近发烧,而上开始现了痘状的红疹。我心中不禁一惊,因为最初我以为病毒只是现在动上,想不到原来会染人类。这一可真不是开玩笑了,因为当一现在动上的病毒传染到人类时,当中可能现「洗牌效应」,令病毒变。当年沙士之所以死了百多人,全因是病毒所现的「洗牌效应」。最后只有一个可能﹕病毒变得更有毒。希望这况不会现……。怪不得阿刚说这事殊不简单,因而令我想起了最近有医院中现了一奇怪的疫,希望不是因这个病毒引起吧﹗」
原来早前医院中现了疫,可惜我到现在这一刻仍摸不箸脑。
「六月三十日雷
……可怕……很可怕……。
今天回到实验室看见白老鼠笼血淋淋的,噁心得令我想吐来,只见剩一隻白老鼠浸在血泊中,白亦被染得红红的。而剩的那隻白老鼠便是早前接过受染血的白老鼠。
心中闪过了不安的想法,白老鼠因受了染而现同类相的现像。而受染的人亦会现人吃人的现像吗?
七月四日雨
我最终把病毒从血中分隔来,那一朵……是邪﹗
这朵先后杀死了古埃及的拉西斯五世,我国的同治帝、英格兰的玛丽二世、法国的路易十五和俄罗斯的彼得二世,而这朵邪叫天。
除了结构上比复杂构外,不论是基因、大小、形状,它本与天病毒极为相似﹗
吓得我呆了片刻,因为它不本不可能存在在人中﹗它一早该已被消灭才对﹗
现在回想,阿刚的朋友的病徵与天相似,可能天再次降临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