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悬命(5/5)

通话记录。

在路边的椅上坐了会，掏手机玩游戏，玩着玩着，就打开了通话界面，意识地想一个号码，了几位数，觉得好像不太对，删了，找记录直接回拨，可到通话记录时，他才想起已经清空了，翻翻通讯录，却发现没有存对方的号码。

短短的一串数字，成了遥不可攀的障碍。

彻底断了联系。

欧晖游戏界面，继续若无其事地玩，游戏里的小人不知咋的，以前顺利通关的关卡，却在途中频频丢了命，躺在地面gameover了。

欧晖觉得太不吉利，关了这个游戏，玩起俄罗斯方块。

小方块从上慢慢降落，速度越来越快，欧晖熟练地作，积分一段段攀升，升着升着，方块渐渐堆积一个形状。

棺材的形状。

欧晖手一抖，有方块没接好，堆了，画面显示gameover。

红红的字像刻在棺材上的血。

血光之灾……

欧晖关了手机，掏烟慢慢，接着尼古丁刺激，他才止住奔腾的思绪。

“咦？欧先生？”

欧晖抬，小刘捧着排饭一脸惊喜……

欧晖站在租屋，看看手机，晚上十半。

路灯是坏的，到黑漆漆一片。

这里的环境实在不敢恭维，地面答答的各污反零星的光，蚊苍蝇嗡嗡嗡飞得到都是。

臭气熏天。

欧晖推推门，防盗门锁，他不去。

以言巧语为代价，哄得小刘心怒放，还好，小刘是凌霄的好友，凌霄搬家的时候跟他说了一声，很巧合的，他知他住的地方。

也仅仅就是知而已，是哪一层，哪一，小刘却一无所知。

白月和李程早早办完事，提前班，依旧规规矩矩地从门楼，对旁边的欧晖视而不见。

欧晖望着一黑一白的影，总觉那俩人的气息有怪。

防盗门打开，就要关上的时候，白月住门，问他：“你来吗？”

一栋楼的住未必都认识，城中村动量大，经常会现一些陌生面孔。

李程偷偷扯扯白月，提醒他不要多事。

欧晖笑笑：“谢谢，不必。”

门要关上的时候，欧晖心血来，问了句：“凌霄你们认识吗？”

白月想了想，摇摇。

见过，但是没有自我介绍过，就算凌霄站到白月面前，白月也未必能与那名字对上号。

漆黑的楼里，李程凭空捞过一本厚厚的本，也不开照明，就在黑暗中翻看。

果然，有凌霄的名字，时间就是今夜凌晨十二，不过这人不归他们，李程合上本，手一翻，本消失了。

白月好奇：“工作没完成？”

李程冷冷淡淡：“不，对一。”

白月笑了：“难得见你那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