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不知是什么样的勇气,我倏地起,努力望向他。现在的钟大已不再是那个满脸伤痕的他,他的脸庞白皙、纯净,像是无尘的云,随风来、随风去。
他望着我,那双眸令人觉他将把我看穿,「想念,亦不能相见。」他抬手,却碰不到我的泪,「……是吗?」
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我即将否认他已经不在的事实,咙里嚥着的炙,他不是不知,然而,这一切,连我也无能为力。
「那你为什么要来?」我望着他,一气,「……你知我很想你,是吗?」
想不到的,他居然摇。
「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怎么会知?」
……是阿,已经是不同世界的人了。
「我想你。」很认真,不带丝毫犹豫,「……你现在知了吧?」到底是自己还认不清,亦或者是他的逃避,钟大只是笑了笑,「不能相见,不如不念。」
苦涩的觉蔓延整个脸庞,凝了凝表,又努力令它柔和来,「……是阿。」我顿了顿,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话要说了。
有隔阂,好似阻拦了如此靠近的两人。像平静的波,无法预言它什么时刻风起,「以后不要来了。」似是发现我的无语,他起,望着我说,「……不要想念我、记得我,对你没有好。」
转过去,我静默许久,只是自己喃喃自语:「……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会走开的吧?」
「你会忘记我吧?」
中一绪在翻腾,整室的安静令我越说越快。
「你会快乐的吧?」
怎么办,自己居然开始捨不得了。
「……你会记得我吧?」
我觉得他会忘记我,却又私心的希望他永远记得我。
记得曾经有个人给他温。
记得曾经有个人在等他。
记得曾经有个人只为了他。
记得曾经有个人愿意替他疼受苦痛。
记得曾经有个人……全心全意的他。
而那个人,是我—朴灿烈。
「钟大。」我颤着声,生的说遗憾:「……我你。」
「对不起,来不及,在你死前,没说我你。」沉默与我缠斗,我倏地转过去……
钟大不见了。
只有那微微被风掀起的帘与我无语对望。
我呢喃,起去拉开那浮动的帘,「……来不及了呢。」望着窗外的世界,现在已不再严寒,移眸时,还能看见许多丽的朵。
「钟大。」我看见了,那时的他和我……
那时的金钟大和朴灿烈。
钟大笑了笑,「嗯」了一声,「在练习阿?」我看见他拿着歌词本,默唸着那杂难的中文发音,「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