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受害者(2/4)

若是许先生在他们的底，遇上危险的时候，他们至少还能帮上什么。

平平安安，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听见声的那天，过什么特别的事吗？”严实问。

许先生眯着：“你想问什么？”

“闸是你关的吗？”

现在是十一四十七分，上要到十二了。

“还没完？”严实问。

洛云松抖开纸，满满一堆狗爬。

“还没，你继续喝。”

“……”踹了狗嘴吐不象牙的洛云松一脚，严实起床找喝，喝完一杯，看见洛云松一页纸写不完，换了一张继续写。

周一的午是跟节目组去1777栋，这事儿一般人不会去，算是特例，严实打断他，要他省去1777栋的事。

严实和洛云松递上名片，解释说他们是电视台派来采访的。

时间已经到十一五十六分。

“有，一大早跟老婆嘿咻过，这算不算特别的事？”许先生嘿嘿一笑，一黄牙，他推开门，走了去。

严实顺手把杯递过去，洛云松咕嘟咕嘟喝完，嘴，继续念。

许先生的珠转向两个陌生人。

“还早呢！”洛云松答。

严实看了看，好些字认不得，只好把纸丢给他：“你这艺术我不懂，念一？”

洛云松写的，是他周一过的事，从一大早起来，摔坏了闹钟，洗脸刷牙，门遇上有人楼，林林总总写了一堆，账似的，严实听得昏昏睡，洛云松念着念着咳了几声：“我渴。”

“都写了一个小时了！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啊？有完没完？”

酒店里，严实躺在床上，拨打了许先生的电话，提示已关机。

严实坐在床沿，仔细受了一番，听见一滴声响起。

严实：“老了还没糊涂，算你有自知之明。”

这倒是一方法，矿泉分量少，无法造成什么威胁，关了所有的，洛云松实在想不还有什么能让他致命的方法，许先生已经好几天没洗过澡，发油成一片片，上还散发着的酸腐味，他用油腻腻的手从袋里掏块鸭脖，嘴里咯嘣咯嘣地嚼着，见洛云松发呆，许先生说：“问完了？问完老要休息了！”

“买矿泉。”

“啊啊！完了！完了！都完了！”

严实见他无意再聊，只好赶提醒：“许先生，今晚千万不要开闸！刚刚房东开了，你记得关上！”

“是。”许先生，“不知哪儿总是漏，太烦，我把所有的都关了，饮机也丢了。”

大门关上，走廊里又陷了一片黑暗。

许先生把名片收兜，意思意思跟他们握握手，语气却十分不客气：“找上门也不看看时间，现在什么时候了，采访什么的，明天再说吧！”

严实放好手机，抬脚踹了踹洛云松：“还没写完啊？”

洛云松沙沙写着字，也不抬：“就是啊，时光不等人，在奔四的路上，有严大大陪着，倒也不寂寞。”

个保安走了。

严实喝第三杯的时候，洛大才竟然还在奋笔疾书。

“还没完啊？写书呢这是？！”

也许，今晚真的能平安渡过吧？

起床，摔闹钟，洗脸刷牙……

严实：“……”

“严大大，我年纪大了，记忆不好，背书默写啥的，给时间回忆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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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渴了怎么办？”

严实躺在床上闭了会，起床，把闹钟扫到地上，洗脸刷牙，完完全全着程走了一遍，洛云松看他折腾完，问他有没什么特别的应？

许先生钻厕所，又钻了来：“关了。”

“许先生！等等！”洛云松拦住要门的许先生，“既然见了面，不如我们现在就采访吧，争取早日能报去。”

许先生还活得好好的，但洛云松有觉，太山后到凌晨十二之间，才是最危险的时刻。

“楼也是特例。”严实用笔划掉那段，看得洛云松心疼，好几千字呢！说不要就不要了！

洛云松在1777栋的时候，已经能见鬼，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周一的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