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看过的异相。
在没有选择的况,黑米找到一间城隍庙,躲在神桌。他想,四周有桌布罩着,至少可以在一个没有蚊扰的况睡个好觉。
这个夜里,大地鸣动。
台湾经歷了两百年来最大的地震,在黑米熟睡的时候把他震醒。
黑米看见远方的天空全染成一片红,大地不时晃动,好像整个地面都化成翻搅的巧克力昔。
他心呼应着大地的怒吼,一路朝亚父家奔跑。
那一排透天厝对面的停车场挤满了人,黑米没看到亚父他们,一个人不顾安危,鑽变形的铁捲门。
黑米听到有人在哀号,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爬上地板和墙边接皆已裂的楼梯。
到了二楼,黑米这才确定声音是从三楼亚文和亚晞的房间传来,屋又是一阵摇晃,黑米只得伏在地上,用双手和双脚攀爬,才不至于跌倒。
「呜呜……妹妹,妹妹!」房间半面墙倒塌,压在亚晞的一条上,她整个人昏死过去,亚文在旁想拉妹妹,又怕扯动断。
「你没事吧?」黑米对亚文说。
亚文没发觉有人到房间,被黑米吓到,黑米的手摸到地上的,一闻竟发现是的味。
「你这畜生,快救救我妹妹。」亚文对黑米,像叫那样的大声使唤。
「你自己为什么不救?」黑米反问,他无视前的惨状,彷彿他问的是一个假设,如同一个女人问一个男人,「要是我和你的母亲同时掉到里,你会先救哪一个」这般凭空生事的问题。
「我……」亚文无法回答,他只能看着妹妹,用他抖动不已的坐在地上。
黑米决定暂时不亚文,他来到对面亚父的房间,亚父躺在床上动也不动,他的被床用以招徠好运,重达三十公斤的紫晶击中,脑浆迸裂,在枕上形成一片散开的豆腐。
「我还有事想问你,看来问不了了。」
黑米看到床旁边放了一把镰刀,这把镰刀,在三合院也曾看过。亚父曾说,若有歹徒侵家门,男人要用这把刀保护家人。
「家人……」黑米开刀鞘,双手握着刀柄,对着亚父的尸,低语:「你不拥有家人。」
黑米爬回亚文的房间,亚文看他拿刀,以为是要救自己的妹妹,歇斯底里的边哭边笑说:「你娘,你刚刚跑哪去……哈哈哈!你这个小畜生,想逃吗?」
「我是个的孩,我不会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