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不想让他承担那些沉重的过去。」
「暂时还没必要,我会随时监控联络网,要是对她有害,我会立即理。」
「在麻!」同时双手落在他肩上。
「那你呢?」
「那好。」说完,1.0将室照明关闭,投映在墙上的纪录画面有多惊险,让秦空傻微张着嘴,当然包路云被三名警卫运送到治安束中心质问的画面,以及路云从到尾一个字都没说的空神,那么令人害怕。
「嗯……太惊险了……我们必须思考方案二了。」
「如果一天一滴泪,存了七十年,那有多重?」
空。
路云在房里缓缓睁,外面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对于1.0说的话她一都没想反驳,那的确是她不愿面对的现实,只要秦空在的一天,她就无法主动放弃注视着他。
「多重呢?你不能算给我听吗?」
秦空摸摸脸上不慎被一块碎冰破的细小血痕,指尖沿着脸庞停在上,电穿过心脏的觉又突然现,路云的脸彷彿离自己极近,近到让他不敢呼……此时刚睡醒的路云正站在房门,歪着看他独自屏息的侧脸,好奇地往他走近。
「……。」秦空言又止,想反驳1.0却不知该从哪说起。他压儿不清楚达七百年的与想念有多沉重,重到1.0会说他无法承担,偏偏那都是看不见的东西,该如何计算自己是否能够承担?该怎么提证明自己可以承担?学家的大脑不懂,无解。
要是他没问起有多重,她也不会在答案现的瞬间,定决心自己先离开他,七百年后独活了才知尧望是如何绝望地度过失去她的每一天,即便现在知的日记容不是全,每篇却都像针扎着心。
「一天一滴泪,存了七百年,那么重吧。」
「她是因为你太像尧望才会失去理智,这并不代表你就能占有尧望的位置,那不是你能承担的……」
「他也永远不会是你……」
「这个坏了吧,是不是该换了?」路云抓着他的手翻转一会儿,端详一阵,回视不禁噗哧一笑问:「你在脸红吗?」
「嗯。」路云坐在一旁。
夜里,秦空独自坐在桌前,指尖没所谓的在桌上画来画去,看着光随他指尖闪动,想起投影里的路云竟然差失控的往暴雪里跑,虽说她上装了三个自己发明的维生晶圆,能让小伤迅速復原,但不代表当不会毫无痛觉。
「结果呢?」
「所以我决定不再将你未完成的任务,移转到秦空这个无辜的人上了。」
沉思中的路云突然被抓住,使她从思绪里回到现实。
「我用微细电波影响他们脑中这段记忆,她真是太不小心了,居然……」1.0不再开,连他都无法判断路云因为担心跟尧望相似的秦空而失控,是不是正常的现象。
「所以呢?是我该离开的意思?」
「呵……」路云浅笑几声,似乎没想回应这个问题,「再过一阵你就可以发表晶棺的结论了,到时候我有我的计画,应该会被他们採纳,然后……就能有自己的研究室了吧。」
「如果你无法承担达七百年的与想念,请尽早退她的视线范围。」
「我、我……」秦空回自己的手,转向另一边,沉默了一阵才开:「七百年的与想念很沉重吗?」
「但上次我没量过泪有多重……上次找的泪资料也没显示。」
「隐瞒她的存在并不是最好的方式,总有一天还是要让她找回自己存在的位置。」
「你……怎么理的?」
「啊!」秦空转惊喊一声,眨眨,显得坐立不安。
「如果你只关心结果我可以告诉你,我都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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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云拿起他的手腕带,总觉得这个手腕带坏了,刚才他明明是独自一人,却跟现在被吓到的心数值差不多,一样闪着警示红光……
「而你一天是不是不只留一滴泪……」
「你怎么这么说……我关心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