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第二章 挣扎(5/5)

努力呼着让自己清醒，拳着血，像是刚刚敲在什么上。这个浴着血、无比落魄的夏都，和平常那工整的黑女孩，本就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可这样的夏都却让小九惊住了好几秒。

他知地面上的裂是谁造成的了，这个认知让他简直怀疑自己本是在梦。夏都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量，完全不可能！

在小九发呆的半秒里，夏都已经大喝一声，一掌劈了过去。小九退后两步，控风刃割向夏都的躯，夏都居然也来得及收势并俯回避，只有一小綹发被削掉了，随风混烟尘中。

夏都的手刀虽然没有打中小九，但那凌厉的掌风，却让小九有瞬间有被割成了两半的错觉。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连大学里的科学家们，都会那么好心地给她增加了那么的力量？

无论如何，现在的夏都，绝对不能留……更加不能留了！

小九瞬间凝聚所有力量，将周围空气都化为无数利刀，狠狠切向了夏都。这次的利刀密不透风，几乎像是洪一般，丝毫没有任何死角，夏都的化状态就算再好，也难逃被切成破片的命运。

唰！

空气利刀全都割中了夏都，几乎没有一把是遗漏的。甚至被利刀的气劲扫过的地面和墙，都浮现了无数错综复杂密密麻麻的刻划痕。

前血四溅，但烟尘瀰漫，也不知这攻击到底產生了多大效果。但小九有自信，就算没把夏都切成彻底的碎片，也至少可以让她首异。

站在烟尘中，小九拼命着气，尽快让力气回到自己的。

他要使刚才的攻击，必须用尽自己全的能量。不只是好一段时间会觉疲力尽，而且思绪和视线也会变得模糊，连前景都没办法看清楚了。

不过，就算没办法看清楚前的景都好，有件事他的确上就能确定了。

烟尘开始四散之时，夏都居然又站起来了。她满鲜血淋漓，虽然是接近致命的重伤状态，但居然还能勉向前移动了几步。

「为什么……」

小九到一阵昏眩。他居然……没办法杀了夏都？

小九有生以来，不是第一次到绝望，但却是第一次在战斗中到绝望。而且这个让他绝望的对象，居然是他一直都最看不起，最厌恶的，在他心目中本毫无价值的资料室理员。

此刻，小九连逃走去别，休息好之后再回来再继续和夏都斗的想法都有了。就在小九產生了那半秒间的犹豫时，他后忽然传来「轰隆」一声响。

小九转看去，从迅速绽裂的墙中透来的光，立即就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睛。

墙裂开了，建筑的一边正在快速倒塌来。刚才蔓延的裂破坏了建筑的墙，之后小九自己再拼命发放风刃，导致建筑仅剩的骨架也被摧毁了，所以就造成了现在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