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的第一天,利用陀具罗的透心术,得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不论是刁鉆的枣核那群人,还是中庸的农妇这群人,居然没人知道大长老的真实身份。莉莉丝存在了好几年,不同时期的人总会有交匯,难免会口耳相传。但诡异的是,没人知道她是谁。」她咬着下嘴唇,思索片刻后,又说:「后来我花了心思,终于搞懂了其中的窍门,她是如何办到的。」
初创莉莉丝的人们,一定是见过大长老的脸,只因她是最后跑来的外乡人。不过这批人不是被驱逐了,就是在系列冲锋陷阵中丧身了。那要怎么办到信息上的断层呢?只因她十分懂得揣摩人心。新人总会遭排斥,只有被认可后方能进入圈子。她建立了一套製度,没有长幼之分,去中心化的松散结合,理由是被人围剿避免被一锅端。其次是群巫会所有人必须身披罩袍,将自己遮个严实,然后掩身幕后,故意将谁是大长老这个问题指向几个老人。对这个人说A元老是头领,对那个人说B元老是领袖,最终每个新人听到的都是不一样的答案。
本就不多的元老在不断与人寻衅开战中,被逐一除去,人称元老的番茄其实已是第三代成员。至于像沙利文、艾莉森那种的是五代成员,多年来造成的谜团,让每个人心里都有几个怀疑对象,最终助大长老将身份掩盖得严严实实。所以,她会是莉莉丝中任何一个。
「那你不仅要问,这么做的话,她又要如何来发号施令?」蓝花楹闭上嘴,要我来猜。
「难道是趁着夜黑风高,偷偷写在墻上?」我不禁掩嘴偷笑,问:「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也差不多,但更巧妙些,她们在道场中央设了一个魔将贝巴因的神龕,聚眾时会用黑布蒙上请神下凡,待到幕布撤去就会在案头出现一只紫封皮信封,里头装的就是旨意。」
「这不奇怪,邪教嘛,盖莫如此。」我不屑一顾地笑道:「电影里常这么演。」
「大长老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她自称是魔将的奴仆,只是个俗世的代言人。请完神后,女人们再设起一座帷幕,彼此手拉手围坐一圈,默念虹息悼词,香雾蔓起后大屋里就会多出一个人来,那就是大长老。她除了表演杂技外,就是装模做样倾听邪教徒们的诉苦。」
「等等,你适才提到虹息,这个词过去你在恶魘里也说过,它究竟是什么?」
「就是当我和神秘女人离开这具躯壳后,交还给你们的Krys。从她踏入镇魂挽歌那一刻起,就已经脱胎换骨了。不过,虹息是良性的彩虹,半妖是恶性的污泉。因我的缘故,她已经是炫彩的本身,随着时间推移,你最终会亲眼见到。」她从我嘴上摘走烟蒂,在水中熄灭,叫道:「跟着我要说些坏消息了。」
我刚想开口,就被蓝花楹一把推在池沿前,狰狞的表情再度游走在她脸上。
「堕比称只能用一回,Alex,你就当做乖乖接客好了,只是没钱拿。」她阴笑数声,舞将起来,凑近我耳畔冷笑道:「圃鹀的女人都有斯德哥尔摩癥的奴性,对强者俯首帖耳,所以你要面对现实啊,给自己多创造些交流机会吧。」
「餵,你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一声,我还没准备好哪,求求你别搞屁眼行吗?现在的我都患上了肛交恐惧癥了!」我被她拧着,动弹不得丝毫,只得苦苦哀求。
「闭嘴,她们都回来了,就在厅堂里坐着,既然你我在池子里,还能干出什么好事呢?」
「我只是要求你别玩那种方式,你!」话音未落,一股鉆心疼痛从股缝间传来,我的话犹如提醒了她,蓝花楹放着有屄不肏,将硕大的Dildo刺入肛道,顿时惨叫声呼之欲出。
「妈的,我非杀了你不可!」我恼恨地瞪着她,如花蛇般扭动抽搐,叫道:「抽得太快了!你这个贱人究竟想怎样?你我身为夫妻时也像这样吗?我怎会那么倒霉?」
「哈哈,怎么回事?趁我不在她也开始跟你玩起这一套来了?蛮有情调的嘛。Besson,被老婆肏其实是很爽的,上次我就说过。」她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猖狂大笑起来:「原来搞了半天,她也喜欢这么玩,那还总骂我是变态,究竟在装什么呢?人就该释放本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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