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4/5)

吗？」卖猪的老闆娘洋溢地跟我打招呼，我则是不好意思地笑着，在这待了段时间，其实大家平常都会碰面，不过因为忙碌的缘故而无法间谈，但大都知对方是哪间摊贩的人。

而我被当作是云幻族馆的小妹，原先只有几个老闆娘这样喊，然而，过了一、两个月后，大家也都这样叫习惯了。

「听说李莫生那没路用的，店被砸了就颓废样？现在年轻人怎么受到打击，就像母一样趴趴的？」卖猪的老闆娘直截了当地说着，我尷尬地一笑，卖猪老闆娘豪气云地挥舞自己的菜刀，嘴里讲得沫横飞：「我告诉你，想当年我还拿刀追着那些欠钱的顾客，跑了整个北华市场咧！」

为了避免老闆娘不停地叙说自己的丰功伟业，导致李莫生饿死在店，我决定赶快重：「怎么会有小孩的哭声？」

「哎呀，这我也不知，我只是听说昨天在北华市场尾端一直有小孩的哭声，好像吵了一整晚哩！」卖猪的老闆娘把自己听来的资讯转述给我听，听完之后，我眉锁，不禁到奇怪，昨天我听到的是小孩嬉闹玩耍的声响，今天却有人传闻有小孩哭闹……

这未免太过巧合了。

难不成北华市场末端真的有小孩待在那？

「啊──光顾着跟你们说话，我还有猪要剁，晚可是尖峰时段啊！」老闆娘急急忙忙地抓起菜刀，奋力对着砧板上的猪又砍又切，想办法剁合宜的大小，见老闆娘没时间跟我继续谈话，摸摸鼻，我提着便当，走去北华市场找李莫生送饭。

「我快饿死了……」当我把便当拿到李莫生的前时，他以幽怨弃妇的语气，怨声载地埋怨着，我完全不想开理他，将找回来的零钱还给李莫生后，我打开便当盒盖，抓起免洗筷，静静地吃饭。

当我将便当嗑完后，李莫生还在跟他的大搏斗，我拿起卫生纸嘴，把刚刚从猪店老闆娘听到的事，说给李莫生听：「欸，听说我们这边有小孩的哭声。」

「唔、嗯……」李莫生啃着，嘴角油腻腻，齿不齿地随便应着。

「我们这里没有摊贩有小孩的吧？」我细细思索北华市场尾端的摊贩，除了我跟李莫生的云幻族馆外，也就只有海汤跟我们对门当邻居，至于其他摊位空地，不知多久没人驻了。

毕竟地不好，本不会有傻想把摊贩开在这。

「是吗？真神奇！」李莫生吃完后，津津有味地扒着饭，一边敷衍我两句，我没好气地瞪着他，差想他的。

幸好我还保有一定的理跟修养，不然我早就动手了。

「会不会跟砸店事件有关？」卖猪的老闆娘说是昨晚听到哭声，而昨天班前，李莫生的族馆也还好好的，说不定小孩的哭声跟李莫生族馆被破坏的事有关连。

「咦？」听到跟自己有关的事，李莫生总算不再打虎，他愣着一张脸，发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可是我跟小孩无冤无仇，他砸我的店麻？」

我跟李莫生天行空地胡猜测，但终究还是没个定论，而李莫生吃饱饭后，把厨馀餐盒分类完，又倒躺回自己的舒适圈，窝在躺椅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