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没有吃晚餐。我去买些滷味、咸酥和啤酒,庆祝我们解开了日月之护埋藏地的秘密。然后我们明天把宝藏的所在地以及陈教授命案的兇手告诉陈博威刑警和柯分局,事就告一段落了。」
就这样,毓璇跑去买宵夜了,正贤继续埋首于他的数位世界,我则读着手札里关于郑克臧遇害以及陈梦蝶殉夫的记载。读着读着,我的心愈来愈觉得沉重,的球让手札上的文字看起来模糊不清,泛黄的纸张上有着几滴像是泪留的痕跡,我分不到底是我造成的,还是陈梦瑋在写这段文字时所留的。
我闔上手札,但就在一瞬间,我的思绪却突然连结到了另一个尚未揭晓的谜题,也就是毓璇刚才提到的命案兇手。
虽然我大概知这人是谁了,但有些命案的细节还没有釐清,这些细节就像是某失落的环节,在尚未串联整起事件之前,我就不能百分之百地断定兇手的份。因为那就表示我的推论还存在着统计学上型一误差与型二误差的可能,无罪的被当成有罪、有罪的被视为无罪。
所以现在我必须确定一件事。
「正贤,你可不可以再帮我骇学校图书馆的借还书资料库,我想查询借书记录。」
「你又要我这事!先说好,这是最后一次。上次帮你骇学校的通讯资料系统,计算机中心已经有警觉,把防火墙全面更新了,所以这次可能需要多一些时间,还得冒着被追踪到的危险。」正贤说。
正贤一面敲打着键盘、一面向我解说他打算如何破解资料库的防火墙系统,但那些全都是我听不懂的语言。正贤这次确实了不少时间才突破防火墙,把一堆密密麻麻的资料呈现在我前。
我请正贤照我所说的条件开始分类资料,这是平时我分析问卷调查资料的习惯。当我拿到一堆看似杂的数据时,只要依某类别行筛选、统计,往往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所以我请正贤调陈文钦教授的借书记录,然后再搜寻这些书籍的借阅记录。
既然我无法理解正贤当在的事,只好利用他努力敲打键盘的同时,继续阅读那本手札的其馀容。我翻阅到有关郑克臧遇害以及陈梦蝶殉夫的经过,读着陈梦瑋笔那段充满血泪的文字,直到正贤说他已经成功调阅图书馆的借还书记录。
手札里墨乾涸的份好像跑到了我的脸上,我拭了拭角那快要匯集到足够重量而的珠,看着电脑萤幕上列的一堆姓名,有个名字总是接着现在「陈文钦」这三个字之后。
(果然没错,我没有冤枉你。)
我盯着萤幕上的那个名字,看得神。
「毓璇怎么去了那么久?」
听正贤这么一说,把我从兇案的推理中拉回现实世界。是呀!正贤都已经骇系统、还查询过资料库,前后超过一个小时了,怎么毓璇买个宵夜还没回来?
剎那间,我心里无来由地昇起一莫名的不安,而且还逐渐扩大。接着,我衝了正贤的房间,快步走楼梯,正贤也一雾地跟在我背后楼。正贤的舅舅与舅妈正在一楼的客厅看电视,被我们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
我急忙打开正贤家大门,门前的地上有个东西正醒目地亮着冷光。是毓璇的手机,正响着来电铃声。
我捡起手机,通话键,将手机拿近到耳边。
「终于接电话了。」
彼端传来经过变声的声音,但我心里清楚发话的人是谁。
「你也终于捺不住了,何昊雄教授。」
我看着电脑萤幕,说萤幕上总是接续「陈文钦」这三个字之后现的另一个名字。
电话那的声音空白了好几秒,这表示被我说中了。过了一会儿,电话那传来了熟悉的说话声,显然变声被拿掉了。
「那就不用拐弯抹角了,带着这支手机和手札,骑上机车。路上我会指示你该到那里见我。」何昊雄教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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