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的亲生血脉,而是昭娘向李氏收养而来的螟蛉之为理由,向大臣刘国轩以及董国太(郑经的母亲)游说废除郑克臧监国的职位,并且不得承继延平郡王,最后更密谋杀害了郑克臧。
我拿起这叠书的最后一本《陈永华传记》,大略地翻阅了一遍。我对陈永华的事蹟很清楚,这本传记的容也没有我所不知的軼事。
闔上《陈永华传记》,我拿镜酸涩的双,让刚才得到的资讯在脑中稍归纳、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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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书放到还书架之后,与毓璇一起来到这楼层的中央,在音乐欣赏区的沙发椅上坐了来,让发痠的双稍事休息。
上午的数理统计只上了一堂课,但此刻的脑袋却比埋首于数学模型一整天还要疲累。从得知陈文钦教授研究室的命案开始,思绪就一直呈现纷的状态,现在终于有空暇回想一这整件命案。
毓璇这时突然坐直,转过问:
「我们会不会被当成嫌疑犯啊?我们是命案发生之前,最后与两位教授在一起的人。」
(看来不单是我,毓璇也正在回想这起命案。)
「应该不会,警方没有我们涉案的直接证据。」我说。
至少我是如此认定的,只不过毓璇还是无法因此而安心。
「可是命案当时只拍到我们楼的画面耶!」毓璇说。
「关于这,我有提醒柯伯伯,陈教授的研究室只是二楼,兇手行兇后直接往,可说是轻而易举。」我说。
「你想兇手会不会就是寄恐吓信给陈教授的人啊?」毓璇问。
「我认为应该是,兇手的目的可能就是为了阻止陈教授在今天的研讨会上公开手札的容。」我说。
「那命案发生时,研究室呈现密室状态,这你又有什么解释?」
我也坐直了,对她说:
「这比较麻烦,不过也不是无解。我刚刚想到一个可能,可以解释得通…」
我刻意停住,没有往说,藉此撩拨起毓璇的好奇心。
「你快说,别卖关了。」毓璇说。
「是谁说兇案现场是密室啊?」我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毓璇歪着,一脸不解。
「你仔细想想,是那位研究生说他早上到陈教授的研究室时,研究室的门上了锁,是他拿钥匙开门的。如果我们假设曾嘉泰就是兇手,那一切都说得通了。昨晚曾嘉泰在我们两人离开研究室后,回到陈教授的研究室袭击了两位教授,今天早上再向警方报案说他发现了命案。只是我不明白,如果曾嘉泰想让自己摆脱嫌疑,不应该製造兇案现场是密室的假象啊!警方为了解开密室之谜,迟早会把侦查目标转移到拥有研究室钥匙的他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