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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昊雄教授突然收敛起笑容,既是慨、又是惋惜的神。
「可惜自从郑经西渡兵败之后,整个人就意志消极、沉溺酒,把政事全都委任给陈永华与郑克臧,终日在这个北园别馆里藉酒消愁。或许因为这里现在是佛门禪寺,不好意思说这里曾是郑经天酒地的地方,所以介绍牌才隐讳了这段叙述。」
所幸何昊雄教授总是掛着与那圈鬍鬚不大相称的微笑,彷彿心随时保持着愉悦,笑起来两颊的往上推挤,使得睛几乎瞇成一细,加上略显圆胖的躯,整搭之,给人一忠厚老实、而且容易亲近的觉,应该不是位喜当人的教授。
有看过介绍牌的几个学生七嘴八地回话,何昊雄教授一抹不以为然的苦笑。
「其实北园别馆更有可能是郑经供自己饮酒纵乐的地方,也是郑经与他的郑克臧绝命的地方。」
我们一行人通过了石板步,来到第一的三川门前。何教授停脚步,指着门上的对联。
「史书形容郑经『工诗赋,善弓』。但因为郑经在生命最后阶段的所作所为,让人们几乎忘了他的文武双全与励图治。郑成功年征战,加上严刑峻法,人民、士兵早已是困乏疲惫。但是郑经继位之后,足衣、兴礼教,宽厚怀仁、与民休养。虽说很多人认为这是陈永华的政绩,但这无疑也要郑经能知人善任啊!」
「来!这边有牙籤,大家边吃边看古蹟。建筑与饮都是歷史与文化的一份,如果只谈论古蹟而没有享用当地的传统小吃,并不能算是完整了解这个地方的歷史。」何昊雄教授说。
「各位同学早!我大概了一人数,同学应该都来得差不多了,不然我们就开始往里面走,反正活动范围就在这个禪寺,晚到的同学可以很容易找到我们。今天大家可以轻松一,边走边看,我再帮各位同学补充一些值得一看的建筑工艺。」
「有!说是郑经建造来奉养母亲的。」
何昊雄教授以他一贯的温煦笑容,了个课堂的开场。
其实这门课就算是在教室的课堂上,气氛也是相当轻松愉快的,完全受不到任何分数的压力。一来这是门通识课,教授普遍不会太严格;二来是这门课探讨的议题并不严肃,就像是教授带着一群学生畅游台南市的古蹟。
学者特有的威严。
来到禪寺,一条的石板步,两旁满榕树与菩提,绿荫葱鬱。今天天气很好,与上个星期雨霏霏的天气大异其趣,天空湛蓝,早晨温和的光自树叶隙洒落光影。
真喜这样的课程,如果每堂课的授课方式,都能提实作与验的比例,我想学生对学习会更有兴趣的。
何昊雄教授不希望学生只是在纸上谈古蹟,所以特地安排了这次外教学的行程。
「各位刚刚在寺门等待的时候,有没有先看一古蹟说明牌介绍的开元寺沿革?」
「这里的楹联字形相当奇特,有竹叶、蛇虫,也有圆。像是这幅竹叶字写着『寺古僧间云作伴,山世隔月为朋』。另外这幅圆字写着『开化十方一瓶一钵,元机参透无我无人』。现在请问各位同学,另外这幅竹叶字以及这幅蛇虫字,看得来写的是什么吗?」何昊雄教授说。
何昊雄教授边走边一颗橄欖,问大家说。
「这幅竹叶字写的是『修心须悟存心妙,炼当知养
我们一行人鱼贯走禪寺山门,此时何教授举起一个从他车就一直拿在手上的纸盒,是安平某间知名饯老店的纸盒。打开来,综合饯铺排得琳瑯满目。
何教授稍作停顿之后,继续往说。
何昊雄教授主要研究台湾史,在古蹟修復这个领域算是执耳的专家。
「郑经病逝于北园别馆,三天后郑克臧也在这里遭冯锡范与他的四位叔叔谋害。郑经原本立郑克臧为世,也就是继承人,但有传闻说郑克臧是螟蛉之、也就是养,并非郑经所亲生。冯锡范于是以这个理由说动郑经的四个弟弟,密谋杀害郑克臧,改立郑经的次郑克塽继位。」何昊雄教授说。
最后一句话,何昊雄教授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大概是担心让寺的和尚听到。何教授说完往饯盒中再叉起了一颗橄欖,正要送嘴边,拿着牙籤的手却突然定住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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