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存在的作者8(2/3)

隔着网路，大家更容易说真心话。

「臭警察，什么烂计画，没有一件事顺利的。」赵梦暘踩油门骂。

从第一件绑架案开始，他们便没有一件事是计画上的。

「闭嘴！怎么可能！」

「赵梦暘，不，陈曦然，你在哪？」

陈曦

忽然间，有人拨电话来，赵梦暘一瞧愣住了。

「宇辰哥，是我。」

是林宇辰。

赵梦暘找到网路上的论坛，看见大批网民对他的评语，赵梦暘目眥尽裂地往着那些酸言酸语。

只有在执行任务时，才可以开这黑厢型台车。张组提醒过。

接着他急停靠路边，慌忙开讯息查看，几分鐘后，赵梦暘的拳用力槌方向盘好几，他在车里发失望的低声吼叫。

赵梦暘先是把手机丢上副驾座，但几秒后他忍不住又持起电话，然后接听。

赵梦暘拍桌站起来，接着脚又狠狠踹翻桌，监视萤幕与线源散落一地，曹世立上缩白铁桌。

赵梦暘回想着莫名发生的刑警坠楼，与检察官的贪污案，都不在他们的计画，案件也完全被张刑警引导，警察朝贩毒案件努力调查，而他期待的社会大眾会因为他的「私刑」而產生敬畏，全然变调。

因为他太想确认一件事。

无论他怎么翻找网路上的讯息，都没有找到一则是支持他的讯息，偶有一些同他的人说话，方总会被其他网民攻击，这让赵梦暘更加愤怒。

他怒瞪着曹世立，想要衝过去爆打他一顿，但心中对曹世立所说的话產生了几分地怀疑，赵梦暘抓起手机与车钥匙，气冲冲地门去，他决定自己亲去确认这件事。

赵梦暘彷彿看见了微笑中的恶。

赵梦暘的猛力踩油门，离开没讯号的地停车场后，手机开始疯狂收到讯息。

但此时赵梦暘已经被困惑与愤怒控制，今晚他必须再动手，上世界再添上几分恐惧才能拥有自由。赵梦暘直接上黑的厢型车，不愿相信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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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丽新世界是存在的，不为钱而活的社会是可行的，一定有人能明白这理……」

「自以为替天行，他以为他是谁？」

社会没有变得更好。

「自首吧！赵梦暘大家已经都知是你了，张刑警已经被捕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支持我理想的人都在场，我都看到了，大家都希望可以创造一个只追求艺术的世界，我看得来……」

「烂透了，烂透了，这个世界真是烂透了！」

「到底家里父母是怎么教的，丢不丢脸。」

「是正义的连续杀人犯吗？是小孩吧？」

其中他看见林宇辰山般的讯息。

整个改造计画在彷彿在崩解中。

他查看讯息的同时，也验证了总编辑曹世立的一番话。

彷彿是锅中的白，必须说实话才能离开的锅。

地停车中，张组为赵梦暘准备了两台车，一台是偽装常人用的国產小轿车，另一台是绑架使用的黑厢型车。

张刑警已经被捕了？赵梦暘心凉了一半。

「网路上的评语……」曹世立重复。

「是……是赵梦暘吗？」林宇辰似乎也很惊吓居然能打通杀人犯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