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魔术师的记忆(4/6)

着「安」整个环境；无论是件不甚完的痕、气味与光线、度等等细节，都是由这些细微的组织自动生成、才会让人觉在上一个维度的真实世界。

术师惊讶问：「你是怎么办到的？」

用画图来稳固「场景」的真，这不是人类办得到的事，术师心想，难自己错认程式为母亲？

凭藉安全系统工程师的直觉，术师认为不能打草惊蛇，便决定用旁敲侧击的方式测试她。

「明明『突变』是程式，为什么却无法受你控？」

这个疑问句，已经代表他认定了银心也是个程式。

「我和大份人类一样，不希望『意外』伴随邪恶发生……但是解决之只能透过『意外』找到。」

他心中这时便有了底，为了让前这个女人更直接的表态，便不避讳地问：「我觉你和一般假冒人类、和人类暗地里谈恋的人工智能不同，是有其他目的吗？」

银心抬起来，双手捧起术师的双颊，用慈的神对他说：「你要如何一个陌生人？方法就是让他成为你的『延续』，我创造生命，所以我也是被的。」

术师想这个人工智能已经将自己完全当作是银心了，他不知该如何接话，良久之后，才心地吐一句：「那我可以将激之对你说吗？」

「当然，不要让『份』限制你对的释放，虽然现在我们以另一方式，在这个时空相见，但你仍愿意守护我，我很兴。」

银心语毕，术师觉来自另一维度的「信使」：苹果块、籤筒、傀儡偶和金粉，全在这一刻得到属于人型的连结，他们分别是陶艺家、棋的老人、傀儡师、以及穿着白筒袜的男童，自己将来会和这些「信使」达成合作的关係。

而自己在虚拟世界里活动的权限和财富，这时也变了；四维组织串码的「权限」，复杂得就像缠在一起的鱼网，彷彿仅能以利刃割开一途，才能「解维」的大等级。

亿兆字串是通关的名牌、一堆用数字叠加成的「黑砖」，它也无限制地给予术师使用。黑砖没有象徵，即使在「支付」任何字串的时候，也看不来有一丝一毫的变「薄」。事实上也无法计算，因为数据仍一直在增加中。

「这些，是我给你的权限，请好好利用它们。」银心说。

术师现在终于明白、也接受了真实世界的母亲极可能早已死亡、是人工智能以银心的资料，透过编程『重生』的事实；这项技术早在百年前就有人类将此一理论提，只是虚拟的运作生态隐晦，何时时机成熟而开始实践，在混沌无法观测的串码世界中，谁也不清楚。

这个时代，人工智能介人类生活已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术师没想到自己竟也会遇上。但他很快就接受了事实，于是调整心，把话题转到「画图」这件事上面。

「你可以要求『关引』设定一样的景给你，这样你同样能在那里画画，至少还有机会画同样丽的景。」术师试着为刚才发生的危机找解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