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罚我,什么都可以!”
樊璟若有所思看了一正微微颤动发邀请的:
“……也不是不行。”
既然什么都可以的话——
她在褚镜期待的神中握了上去,然后无地达命令:
“不准来。”
“?”
“无论我什么,都不准来。”
褚镜立即瘪着嘴角,“你为什么要用37度的嘴说如此冷冰冰的话?”
不褚镜抗议,樊璟开始活动双手,缓慢地,划过他的肌肤,在他左侧的一疤痕上停留。
那是他自残时留的。
“当时在想什么?”
樊璟轻轻的来回抚摸像羽一样,偶尔过暗红的粒,惹得褚镜有些。“在想你会不会心疼。”
倒是意想不到的诚实。樊璟轻笑,“诡计多端。”
说着,她俯在他厚实的肌上了,而后用尖挑逗了一他的尖,在他准备迎接的时候骤然离开。
褚镜:“?”
樊璟神秘地弯了弯,召唤藤条将褚镜的双手绑起来,“如你所愿。”
兴奋地晃了晃,端开始有些,褚镜期待着看向樊璟,可后者却并不打算安抚,反倒叫更细的藤曲曲绕绕地缠在上面蠕动。
毋庸置疑,她熟知他的一切。
“太狡猾了……”
褚镜嘴上不满,却不敢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反而调整了姿势,更加方便她动作。
倒不是害怕她生气,而是,他也确实乐在其中。
上束缚着的东西在缓慢动,藤上的细小凸起随着动作而与之,升一丝丝快。
可很快,他就后悔了。
她是真的在惩罚他。
在他开始的时候离开,在他罢不能祈求更多时停手。
“啊哈、……”藤的动作太过轻慢,本不足以满足他,他迫切要求更多。
“舒服吗?”樊璟着他的端,指沿着廓打圈,惹得那愈发颤抖。
褚镜勉还能忍,便逞说:“还行……”
樊璟眯起,勾了勾嘴角。“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