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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老,老氓!”言骁愤恨,糊不清地控诉他。
他们错过了这么多年,只恨人生短短数十年,余生能陪伴的日实在太少。
镜嵌在墙上,映衬两个人赤的躯。一个大壮,肤微,肌线条明显,怀里那个稍稍瘦些,肤苍白,脖上,前,甚至大上都是吻痕和牙印。
他放松肌,压,将壮的慢慢的一些。一边,一边悄悄抬看他,忽而趁他不备,重重。
他呜呜着,的过上每青,在上打转,尖碰,像糖一样。只是脸颊鼓鼓的,像只仓鼠,煞是可。
晏初嘶得一声,连忙,黑眸一眯,翻将人压在。
言骁哭无泪。
晏初也不糊,半靠在床,屈膝,半要求半迫地将人在逐渐起的上,和煦地笑了:“乖,给老公。”
是一回事,对着镜看着,那可是另一回事了。
言骁张就住,桃里满是可怜兮兮地求饶。这男人,绝对在记仇,今晚估计又睡不成了。
但谁的火谁要负责。
“你……你不累嘛?”言骁红着脸躲着那手指的调戏,抬又羞又恼地瞪他。虽然两人都只了一次,但这过程实在漫,他早已不知被得多狠多重了。
晏初将手指,不不慢地抚着他的嘴,玩他的。言骁住,尝到了混着的味,一时间又有些燥,耳尖红红的。
“老?嫌我老了?”氓他倒是坦然笑纳,就是这老,让他有了些危机。他比言骁大了四五岁,两人在一起时,他接近二十六,对方还是个二十一岁的大学生。
这让他有老吃草的觉。
晏初快地发一声叹息,像逗小猫似的挠挠他的,不忍心他的太。
那的一正着他的小腹,神极了。
“故意的?”听着有些咬牙切齿的觉,言骁略略略地了个鬼脸。晏初绷不住,笑倒在他上,在他肩上落几个吻痕以惩罚。
言骁暗叫不好,蹬着两条白的,却被人了几。
言骁却不然,珠滴溜溜地转,坏心地想要他来,至少能稍稍免一些今晚的“酷刑”。
房间昏暗,只有一盏小小的灯在不远的穿衣镜前。晏初手掌抚摸着怀里的躯,从肩胛骨到腰窝,再蔓延到,不轻不重地抠挖着的,逗得人轻轻颤动。
“不老……别,别。”首可是他的之,被人用粝的指腹搓,实在是又痛又,又有了望抬的趋势。
“一次喂得饱你吗?嗯?”晏初靠近他的脸庞,心极为愉悦地揪着他粉红的小尖逗。
晏初一顿,眉微挑,手指去掐他胀的尖。
晏初将人抗在肩上,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把人带到了卧室门后的那面穿衣镜前。
“好好看着,看老公的怎么你。”晏初故意用低俗的话,咬着他的耳朵呢喃,不意外地就觉着怀里的宝贝开始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