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非食人者的武器(3/3)

的少女，比起当年的杜小玫还更柔弱，但不知为什么，少女上却散发奇妙的威势，就连在她背后的我都能清楚觉到，那彷彿是要摧毁一切的悍。

「唔唔……！」

杜宇卫的躯开始变化，他的双手猛然伸，像是枪一般地刺向少女，却在少女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被某看不见的力量挡；然后他从背后伸翅膀，那是雄鹰一样壮的羽翼，看就要往天空飞去，少女只是扬一扬手，忽然从沙地飞无数条铁鍊，是将他的躯捆住，并且一一滴地往拉；看着自己的躯逐渐被沙地吞没，杜宇卫发疯似地变化躯，他的猛然变大，有如人，肌宛如小丘，却依然挣不开铁鍊的束缚，反而开绽，于是他在哀嚎声中将自己全的肤变化成鳞片，上山羊一样的角，神从红到紫不断的变换顏，整个人已经不再有人的样了，反而，像是一个恶。

对，恶。然而即使如此，他也无法抗衡铁鍊的拉力，大半个躯都被吞没之后，他的睛已不负方才自信，反而写着绝望。少女就站在他的前，如果他能动，只要一张就能吞半个少女，然而此刻杜宇卫完全动弹不得。

然后少女开始变化。

「妹、妹妹！」

我的妹妹以杜小玫的姿态现，杜宇卫当场作声不得，甚至，他的躯一一滴地回復人形，慢慢地，他的模样变成了小学四年级的那个、为了妹妹和别人打架的杜宇卫。

「妹妹！不、不可能，这一切、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明明就已经……」

儘嘴上是这么说，只剩一个在沙地上的杜宇卫依然无法将视线从她的上移开。她蹲低，说话。

「我讨厌你，哥哥。」

然后，一切结束了。

已经完全没有杜宇卫的踪影，那个她也已经消失了。我还站在原地，但觉疲力竭，说真的，这大概是我这么多年以来最艰困的一场战斗。

「也不怕羞，都让妹妹一个人打，还说什么最艰困的战斗。」

声音从我背后响起，我笑了笑，然后回，我最亲的妹妹此刻就站在我的面前，她的模样还保持着国一那时候的样貌，就连上的穿着也是，当然她在这里可以随心所地变换样貌，就像是刚才变成杜小玫的模样，但或许正因为如此，保持原状才是最好的选项。

要不然，恐怕会连自己都不再认得自己吧。

「我在外打的也是很辛苦呢。不过，这次真的多谢你了。」

「唷唷，居然跟我谢耶，要红雨了吧？嘟啦。」

「……好的不学，学这个嘛。」

妹妹哈哈大笑。自从她无法回去之后，就定居在这里，所谓的这里虽然有些难以定义，但总归是我灵魂里的某一，想像成我和妹妹共享一个灵魂或许比较容易理解吧？因而不我发生了什么事，妹妹也都会知。

「谁教你有了新的妹妹就不旧的妹妹，哼，亏我还是你的亲生妹妹耶。」

「等等，讲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