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接触(3/3)

是八楼耶……」

我无视于刘芸樺惊讶的抗议，半拖拉地将她拉向安全门。现在的都市人相当懒散，安全门里没有人影，空的，也没有半声音。我转看了一刘芸樺，还好她穿的是。

「不好意思，伊若黛，可以带着刘小吗？」

「等、等一！你们办案我为什么非去不可？不要无理取闹了……呃？」

刘芸樺的脸已经因为愤怒而胀红，但我和伊若黛都对于扮演听觉障碍的角非常拿手，所以她的抗议在伊若黛用惊人的臂力将她单手抱起之后就无力地消散了。见识过这样暴的办案方式以后，这位女对于警察大概一辈也不会信任了吧？真是让人到遗憾呢。

我和伊若黛飞快地向奔走。

路上很平静，乎我意料之外。刚才杜宇卫确实说了，希望刘芸樺到的时候是「完好如初」的，换句话说，这一路上大概会有许多会让刘芸樺「无法完好如初」的事吧？但是那是为什么？要我们特地带上刘芸樺，必定是有其用意的，可是我却看不穿他的用意。

让人非常不兴。

「抱歉，刘小，时间迫，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可以问问杜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呃呃……现在问我这个嘛……」

刘芸樺因为不太习惯伊若黛的速，已经呈现昏的状态，回答的时候还险些咬到。

「嗯，这样的问句的确很难抓到重，那么我简单地问好了，你们应该是已经分手的状态吧？那么，分手是谁提的？」

「是、是我提的……」

刘芸樺的被甩的像个波浪鼓一样，一直到回答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等一！你问这个什么？」

「那么分手的理由是什么？看起来不可能是提早爆发的婆媳问题吧，之前你说他是个工作狂，那么是因为他不肯太多心思陪你所以才提分手的吗？」

「啊，那个，这么说也不能说错啦……分手的原因总是很复杂的，但是你问这个到底是想嘛？」

已经到三楼了，我把脚步放缓，脑中却一刻也没有停。

分手是刘芸樺提的，那么在这段中受伤的人会是杜宇卫？所以这是因为愤怒而的决定吗？不，我几乎是立刻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虽然还没见过这位杀人先生，但不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不像是会因为而受伤的人，更不用说是因为受伤而什么决定了。

那么，是别的原因。

「抱歉，这个问题很重要。可以请你简短地告诉我，你提分手的理由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