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啦!乌衡哥哥,像这样傻兮兮的呆笑是不可以的唷。」
伊若黛了兴奋的表,跃跃试。
「那我们这就发了吗?啊,可是这上面没有写目击者的名字耶?」
虽然这样想,但我却意识地觉,这个被我追躡的对象,说不定本不是我能到死角的对象。摇摇拋开这样的想法,明天就先去命案现场一趟好了,总会有人对于这事还有印象的,到时候就是我展现真正实力的时候了,为了这个目的,今天晚上还是好好休息比较好。
早就超脱一般人的概念,但要是能到这地步,那大概真的得用妖怪来形容了吧?
伊若黛低声这么说。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几条街外,在我的车那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心中讶异,脚步没有放缓,问:「你看到了什么?」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准备把报纸拿复印。因为待在同样的位太久,已经发酸痛的觉,或许我的机能已经不能跟刚的时候比了吧?但是还得再熬几年才能不用跑外勤,光用想就觉得是件麻烦的事。
「乌衡哥哥,那边好像怪怪的。」
再走近一,人影
走国家图书馆,已经相当晚了,这天晚上刚好是满月,也没有什么乌云,甚至还有沁凉的夜风相随,觉非常舒适,中不足的是整天都活活泼泼的伊若黛好像也累了,安静的在我一旁走着,或许是过份的安静了,我有些不习惯,但是这几年来整天都跟充满尸块的兇案泡在一块,就算有战斗员一起任务,对方多半比我还冷漠,久而久之,原来我竟连开个话题也不行了。
「真的耶……乌衡哥哥,你觉得这就是了吗?」
「咦?真的吗?」
「有五、六个人吧,在砸车呢。嘟啦,要我去把他们砍光光吗?」
「不用担心,这上面不是提到了事发地还有死者的名字吗?而且报导的记者也有在上面署名,我想无论如何都可以很轻易地找到继续去的线索的。慢慢来吧,搜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伊若黛了,像个乖巧的小妹妹一样地跟在我后。我将刚印好的资料拿在手上,心中琢磨着一步该怎么走。现在的况,就好像是我们正沿着兇手的足跡一路前一样,说不定会在某个地方遇到兇手之前留的陷阱也说不定,既然这样,也许不要太过躁会比较好,一步一步稳妥的准备,然后将兇手一气到死角。
大概是我嘴角抬起的幅度太过明显,旁的她这样问我,也没抬。
「啊,没有什么。」
「嘟啦,你一个人在那边笑什么啊?」
「是、是。」
因为一直想着这样那样的事,我很难用自信的吻说我确实是认真在工作,而且这样的工作本就备了单调、乏味以及伤三大要素,当我看完三年份的报纸之后,其实比较想要去吃个饭、休息一,但是看到边的伊若黛仍然不疲态地专心阅报,为专业员的自傲没来由地从心底窜起,是撑着继续看了去。
「我希望是这样。」
伊若黛放手边的报纸,凑了过来。
最后,就在我以为今天不可能找到任何线索的时候,一则小小的报导引了我的目光。那是距今四年以前,十一月的报导,虽然是在社会版,但报导的篇幅相当小,从标题就可以大概判断这则新闻不被重视的理由。
「不急,看看况再说。」
伊若黛的耳目经过改造,果然不同凡响,但是会有谁这样明目张胆地在这里砸我的车呢?异样的气氛缠绕着我,隐隐约约发酵着一不安。
「伊若黛,你看这里……『女离奇死亡,遗疑遭狗啃』。里面有说到,目击者看到某个男人在啃死者的尸。怎么样,这很像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吧?」
想到此,不免有些伤,我距离正常人的世界,竟然这样的遥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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