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够了。」其实我自己来也行,不过我没讲来。
「很好。」老闆终于笑了一,虽然任谁都看得他其实没有微笑的心。「那么你先去现场看看吧,战斗员很快会到。其他人各自解散,都还记得刚刚的结论吧?不大的报还是小的报我都要,明白了就解散吧。」
「老闆,我没办法完全否定这个可能,但是一个不变又烹调的狼人,不要说过去的纪录上没有,我连听都没听过,所以我倾向认为不是狼人的。结论上来说,我觉得这是人类的……因为我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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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人群中终于有了比较大的回响,终于有开始讨论的觉,这让我颇安,毕竟这也是我第一次申请摧毁现场。
人群有了反应,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女撇了撇嘴,说:「看起来事很明显了,是个狼人的,这事虽然不算太罕见,可是也用不着摧毁现场。我们的小乌鸦恐怕是太大惊小怪了。」
那名女员发了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声。
「乌鸦,刚刚在忠孝东路那边又发生一起杀人,手法一样,这次死者是个模特儿,被『烹调』成肋排。我想这应该是同一个兇手的,就给你,可以吧?」
「所以……你觉得不是狼人的?」
「理由呢?」
「因为死者的被剥来之后,是经过烹调,才被吃掉的。」
「死者大分的都被切片作成丝炒饭,其他则切成小薄片生吃,灵大概是来自生鱼片吧?因为连沾酱都一模一样。其他脏被煮成一锅汤,但是似乎味不好,几乎没有被用过的痕跡。兇手的量还蛮大的,我大概估算过,他吃掉了死者三分之一左右,也就是大概二十几公斤的。」
「我依然不觉得那是狼人的。」
老闆轻轻了,像是思考着甚么。他好像了什么决定,正要讲话的时候,他的手机却响了。老闆又皱了一眉才接起手机,大约有一分鐘的时间吧,整个大厅都保持安静,然后老闆关上手机盖,稍微与老闆相熟的人都可以从老闆的里看一无形的杀气在他那对幽如墨的眸里酝酿。
我尽量冷静的陈述,但是行的人多少可以觉到我声音里的颤抖吧?而从现场的不同反应就可以大概看每个人踏这一行的时间,像是那个女员虽然还装着一副没甚么大不了的表,但其实右脚正无意识地着左脚脚跟,恐怕是混杂着惊讶与噁心的绪吧?至于老费,与其说是镇定还不如说是无动于衷。老闆虽然挑了挑眉,但那显然只是为了继续对话所的表演罢了。
现在我确定这个女人一定非常资浅,果然一个人的在与外表是本没有任何关连的。我张开嘴打算说话,老闆却先我一步开。
我了。
确定,不过从剥除的痕跡上来看,死者在被剥除的时候仍然清醒,而且没有被注任何麻醉剂。」
「我相信你的第一怀疑是多虑了,因为『我』就是乌鸦的鑑识学老师,而且他简直青于蓝。还有,他非常不喜被人称呼为小乌鸦,那只有他的女朋友在他的床上才可以叫的。」老闆用温和的气这么说,甚至还笑了笑,不过那个女员的脸立刻显得非常尷尬。「不过你的第二怀疑倒是不无可能,虽然我想过去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乌鸦,你怎么说呢?」
「我并不这么认为。」从年龄来看,那名员应该比我资,照理说我应该有礼貌的回答才对,不过我不喜被人称呼为小乌鸦,所以我的气不自觉地有些。「狼人的爪很锐利,但是这个案件里……我敢保证,死者的是被『人』的手指给剥除掉的,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犯人是个人类,事实上,我不认为正常人的手有足够的力量『活生生』地剥除。」
「小乌鸦,你的鑑识学老师可能没有好好教你,以至于你发生这很好笑的错误判断,我想这程度的错误判断是可能的吧?再说,或许哪狼人一时兴起,不打算用爪来,这也不无可能,不是吗?」
「很好,现在现场暂时保持着,你等一最好去确认看看,但我建议你在天亮之前销毁现场,最好不要用火。嗯,对方可能有兇残,我派个战斗员给你吧不过最近跟血鬼的势比较张,只能派一个给你,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