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捧着的衣服由于主人没来得及拧,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声音令人烦躁。
在浴室就把脏衣服洗了的,算了。乔烟快速穿好衣服,收拾了漉漉的脏衣服,也顾不上洗不洗了。
隋大的影在她面前的地上投一大片影,不知为何,没看到他的相,仅仅看个影,她都压迫十足。
这半夜去还被新室友抓包,她一个现代没经历过的少女可委屈了。
于是,她话锋一转,“洗,衣服。”黑暗中,她心虚地表他看得一清二楚,“这里没有不方便,我就去……”
祈祷他明天忘了这吧,初夜没了就没了,这毕竟是末日,她也没想保住。但她不能被找到,基地的女人,什么的场她能预见。
隋的夜视能力极好,他很清楚地就能看到,她的两只好像刚刚登了山一样还在打颤,走路诡异又小心翼翼,面上表也很纠结,整个人比门之前看着好像更潦草了。
等应响完,门开了,她才将一只睁开一条,悄悄往门里面探探脑。
脑运转不过来,cpu都快烧着了,门关上,她决定实话实说,“我去洗……”话说到一半,她又止住了。
走路时,牵扯着会疼。乔烟一边骂罪魁祸首冒不举不不育一边加了企鹅大军,只有借鉴企鹅走路的方式,她的才不会那么不舒服。
理由还没编完,啪嗒一声,房间的灯被打开了,她狼狈的模样无所遁形。
他隐在黑暗里,看着她跟贼一样,轻轻地将卡贴在应上,应滴滴响起。同时,乔烟整张脸蓦然皱起,龇牙咧嘴,睛也闭上了。
说谎她不太擅,这信胡诌的谎言,太难为她了,她将埋得低低的,脸得不敢看他。
隋居临地看着她,乔烟被洗净的小脸容颜致,脸白皙剔透,低垂的眸敛去了她眸的意,只是那颤动着的如蝶翅一般的睫了她真实的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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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她室友的床怎么是空的?完了完了,乔烟心一沉。
妈呀!乔烟的三魂七魄今晚是要丢光了,祺野吓她,隋也吓她,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不知!
不行,她不能代自己是去洗澡了,哪怕原因是嫌白天浴室脏都不行,这室友他们又不熟,万一明天祺野不要脸地找人,保不齐隋会卖她。
乔烟洗个澡都被了,被祺野折腾得够呛,她又是第一次,心受创,本就惨兮兮的,想那么多对策,脑都快宕机了。
房间里面虽然关着灯,但比走亮多了,皎洁的月光洒在小小的房间,仔细看还是能看清的。
“去吧。”隋冷冰冰地将门彻底推开。
突然,她觉自己耳边传来温的气息,接着,一个和气息完全相反的凉凉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找我吗?”
于是,隋就看到一只企鹅鬼鬼祟祟地抱着衣服现在了走尽。
她反地被吓了泪,从门里钻来的月光照了她泪汪汪的模样,再加上她被狗啃了一样的黏在脸侧的发,活像个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