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远赴青州(2/4)

与顾婉约别后，姬墨舒又回归了只一人的状态。起初京她与苏娘还有顾婉约一趟，可是后来，苏娘先离开，如今顾婉约也离开了，不是苏娘还是顾婉约，某意义上她们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主动争取，只有她，永远都只有被动接受这么一个选择。

见姬墨舒不答话，顾婉约又，“不过现在我也看过了太多的不由己，说到底我能到了这个地步大多还是归功于寒门没有话语权，若是可以，我依旧是那句话，我愿意倾尽一生发展农事，哪怕只能造福一方百姓。”她终是开怀的笑容，还记得琼林宴那晚有个士族弟喝醉了酒指着她指名姓，‘不要以为考中了状元就能改变一切，有些东西生来便是注定的。’那时候她嗤之以鼻，现在算是理解了，但若是可以选择，她希望从自己开始改变寒门学的地位。

“婉约，你……你不必太过担心，青州虽然路途遥远，但是豫商历年都会去，若是有什么困难可拜托去到那里的豫商告知我。”姬墨舒以为她是故作便如此说。

天元的警觉立刻被调动了起来，经过上次船遇袭事件，她警惕很，并没有因此自阵脚，听着后的脚步声，手已经不动声摸向怀里的短剑。上次遇袭她谙自己拳脚功夫差，又不能过多暴影卫，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手无缚之力，这回京她便买了一把短剑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才不久就用上了。

今日她再次百无聊赖的在京城闲逛，正巧经过一巷时，后忽然隐隐约约传来隐晦的脚步声，快速接近，还故意放轻了脚步。

“君一言。”

“嗯，以往我读书只想着改换门，让家人过上好日，可现在我考中状元却远赴青州，背井离乡，连回去瞧上一都顾不上。此去一别兴许连见上一面都难，你说这生活算变好了还是变差了？”顾婉约半开着玩笑反问。

变好了？又或许变差了？姬墨舒答不上来。

“嘶。”

她痛恨不公，却又可悲可笑到只能痛恨不公，真是一个可怜又可笑之人不是吗？

顾婉约摇摇，忽然光，仰绽放一个坦然的笑容，明媚的笑容让人瞧着就能受到她的自信与毅，她笑着，“不必说了，经过这一波三折，我已然看开。”

后的脚步声已经距离很近了，她忽然停脚步一把短剑利索的转向后刺去，然而当她看清来人时吓了一大，连忙收回，动作太快还为此闪到自己的腰。

她们只是半路妹，却相的乎意料的好，或许，这便是手足之罢，相似的经历让她们总是更能理解彼此。

信心总是最能染一个人，自信也是一个人最丽的品质，姬墨舒仿佛受到了一无形的推动，也笑，“既然你这么想我便恭喜你如愿赴任了，不过我还有一个不之请，豫商每年都会南，若是可以，以后你在南方有了一席之地，还望你能够看在我的面上尽量护着我的亲人。”她存了私心，南方山皇帝远通闭，若是有个能信得过的人在南方对豫商是好事。

“这是哪里话，是我要拜托你一番。此番南赴任我或许几年都没法回家了，还请你代我到江南顾家村报个平安顺看看我娘。”顾婉约亦是郑重拜托姬墨舒，赴任是有期限的，青州山远现在她就得立刻前往青州赴任，本没空回家一趟。

得到青州赴任公文后的两日，她们又收到了魏夫的来信。这就好似在最后关给予了寒门贵一记鼓励，魏夫十分鼓励顾婉约前往青州赴任，至于为何没有多说，只是寒门外派有助于施展拳脚，而不是在京圈被人看低一。

起了一片无形却称之为不由己的天。

只是。

耐心等待，京以来所有人对她都是这么说，可她连等待什么都不知。

“看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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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言为定。”

“哎呀！”魏孝义也被吓了一，今日京撞见姬墨舒她故意跟着打算给个惊喜的，却不想半年没见姬墨舒居然变了这么多，不仅了，壮了，就连神态都变了。以前的姬墨舒浑上都散发着温柔两个字，可是方才，姬墨舒冷然沁着冰霜剑劈来，巷一侧的影落在那双凌眉上更是突显以往从未有过

这世终归是需要治世之才，阿谀奉承的痔好者哪里都不缺。有了魏夫的鼓励，顾婉约更信自己的信念了，而姬墨舒却再度迷茫起来，魏夫对她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建议，也只是让她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