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宴款待群臣赏桃。当时皇帝和宰执大臣们番酒,大太监苏利涉、居简推波助兴,曹太后一时兴多喝了几杯。醉朦胧中,赵曙走到她榻前,手持一份诏书,请她签押。她真的醉了!没看诏书上写的容,就画了押!从始至终,她都不知自己了些什么!她怎会想到堂堂的皇帝、首相、宰执会使用这三滥招数,来蒙骗她一寡妇!
这就是赵曙是个贱人的终极原因!一个人可去杀、去偷、去抢,甚至去一十恶不赦的杀人王,那些虽可恨,但不让人鄙视。因那是刚式的犯罪。我了,怎么着!可赵曙这人渣躲在影里,想又不敢、不又难受,只好鬼鬼崇崇地刀,最可恶的还是他后面的作为!
面对吕诲把事挑白,公之于众的法,赵曙害怕了。他不是怕他老爸的皇考份再起争议,他怕的是后世史书上的名声,坏事完了就想到了毁尸灭迹。毕竟他是皇帝,5天后的7****就旨:濮议之争到此结束!这件事定案了!
接来他想到的是先去安抚言官们。吕诲、范纯仁、吕大防这个人自曹太后的旨意生效后,立即就还了御史的敕告,回家抗议了。赵曙急忙派人把敕告送还,请他们回来上班。人说回来可以,但邪议必须废除,欧修等人必须法办“与修理不两立,修苟不黜,臣等终无就职之理”
摆明了和宰执集团势不两立。但赵曙要的是把这两方面摆平,于是他把韩琦、欧修叫来,三人秘密面谈,心问题就一句话“卿们,言官宁死不低,你们…怎么办”
韩琦的回答只有一句“臣等是忠是邪,陛自然知”透过这一句,韩琦终于表达了自己的怒火。怎么?卸了磨要杀驴、过了河要拆桥了吗?现在你这贱人想要的都得到了,你就想着挽回影响,顺着言官来糟蹋我们?门都没!
欧修为大才,说话就温和得多“御史以为理难并立?那好办!如臣等有罪,就留御史。若陛以为臣等无罪,则取圣旨”取圣旨什么?废话!开除言官啊!
事到如今,赵曙终于明白了皇帝是怎么回事。那名义上是手握乾坤、翻覆天地、像神灵一样无所不能,其实要比一介平民更受制于势力。没有势力,就没有支持,就失去一切!为此赵曙只能令把吕诲等人贬京城。但他清楚:三人是无罪的,所以叮嘱欧修“不宜责之太重”别太过份了…
欧修没听见!赵曙的战争己胜利了,他和韩琦的战役才刚刚开始!定要把言官们彻底打倒,不然倒霉的就会是他们自己!可谈何容易?赵宋王朝的政府环环相扣,每一环节都相互制约。到罢免御史,就需两制官的合。宋朝制度规定:台谏官的任职罢免和两府宰执一样,都要有知制诰的诰词。而一旦知制诰动用了封还词的权力,言官们的贬谪就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