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世的你 之十二(2/5)

青叶和红叶退，老吴来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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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婉儿跟大舅母去裁衣裳，晚儿来，柔儿家小妹病了，请了假。”苏囡没站起来，只挪到条凳尽。

“怎么了？你表呢？”谢明韵走到离苏囡两三步，蹲看着她，柔声问。

苏囡两只手撑在凳上，低看着自己的鞋尖，话说的很慢。

谢明韵简单几句，将谢明德和乔婆几件过往说了，看着老吴：“……这样的心地，类似这样谋寡妇财，断绝路的事，必定不少，去查。”

最早说起苏秀才这份廪米不合规矩的，是谢家山字房的谢明德，谢明德和乔婆这边都属山字房，积怨已久，据说最早，是谢明德借着族里的势，想把二儿过继到乔婆名，被乔婆赶着全族祭祀的时候，一通恶骂，骂的满族皆知。”

谢明韵想着这些事，脚步没停，接着往前踱，沿着学堂转了半个圈，再次踱回来，就看到苏囡一个人坐在那棵老树的条凳上，托着腮发呆。

外面，红叶急步来，青叶瞄见红叶来，也不知是因为有人来分担他的羞耻了，还是红叶的到来转移了截断了乔婆骂人这个话题，总之，暗暗松了气。

“我不知，廪米是岁考一等才有的，就跟学里一样，岁考一等，也有一笔银，阿爹不考岁考，怎么能有呢？那廪米，不知是不是象学里的银一样，是有定数的，给他多了，别人就少了，要是这样，那我们岂不是占了不知谁家的便宜？”

谢明韵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她说的意是这些话，她问他是不是坏了规矩……谢明韵有一丝恍惚。

老吴是谢明韵从外面招回来的事，是谢明韵的人，不是谢家的人。

青叶听的垂的更低了，唉，这都是什么七八糟上不得台盘的事儿啊！

红叶抬瞄了凝神听的十分专注的谢明韵，接着：“谢明德那个时候还没中秀才，他家里兄弟多，日过的很是拮据，他自己孩也生了很多，三十来岁中了秀才，到现在，还是秀才，几个孩资质都一般，日过的也不宽裕。除了这份廪米。”

“已经去打听了。”

“我阿爹是有份廪米的，自从阿娘走后，阿爹再没考过岁考，可这廪米，学里一直给到现在，是因为他们可怜阿爹，还有我，可是，先生，这份廪米，是不是坏了规矩？”

“不能这么说。”谢明韵意识到这一丝恍惚，立刻收拢心神，轻轻咳了一声，“你觉得呢？”

红叶又看了谢明韵，“听说，谢明德还到族里，说乔婆如今是跟着女婿过活，住在苏家，吃在苏家，由女婿养老，再从谢氏族里领份例，是拿谢家的份例，贴补苏家，要族里革了乔婆这份份例，还说这样的恶例，若不赶纠正，只怕谢氏一族，要千里之堤，溃于蚁。”

谢明韵一路散到最东边，那颗老树，苏囡和表绳踢毽的地方没有人，谢明韵想到了，可没看到人，心还是往沉了沉，廪米和族里份例的事，在苏家，怕是极大的事吧……族中份例只怕她们还不知，不过也快了，个月中就是族中派份例的日。

“嗯。”谢明韵想到她要说什么了。

“……这事知的人极多，廪米的事，当初苏秀才考中秀才时，就是个案首，之后岁考，一直名列前矛，后来，苏家了那样的事，苏秀才疯颠，当时的同窗以及同年怜悯他实在凄惨，联名上书学里，请求学里保留苏秀才这份廪生资格，学里允了，苏秀才虽说从那年起，再没参加过岁考，可这廪生资格，还是一直保留来，每个月都有份廪米。

她坐在这里，就是等他的，说不清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她坐在这里，就能等到他，以前，她和婉儿柔儿在这儿玩耍，总能看到他。

“嗯。”谢明韵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

“可我阿爹要是能年年去岁考，我家也就用不

苏囡看着谢明韵，神郑重。

吃了饭，谢明韵到学堂，围着学堂散步。

他跟学堂其它先生一样，每天早到晚归，上课指学生，虽说他是九公，可如今学堂的先生和学生，对他也是平常得很了，最多多看几。

红叶再看一谢明韵，青叶也抬看向他家九爷。

她今天很想碰到他，她想请教他一些事。

谢明韵脸上看不什么表，“我知了，叫老吴来。”

到几石廪米，打断青叶的话问。

“是。”老吴答应的极其脆。

“没事。先生，你知廪米吗？”苏囡看了谢明韵问。

老吴五短材，看起来厚厚墩墩，宽厚老实。

谢明韵坐到条凳这一，仔细打量着苏囡，“要是有什么事，跟我说说，也许，我有办法。”

“我阿爹的事，你听说过没有？”苏囡看着谢明韵，谢明韵。